“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苏长石刚出差回来,听到家里出事,就赶紧过来。
这么一听,这叫什么事。
父母两人都在闹离婚了。
“妈,爹,你们都一辈子的人了,现在闹离婚,让亲朋好友看笑话”。
老太太坐下:“是他临老不要脸”。
“他要离婚,就让他净身出户”。
赵老头梗着脖子:“凭什么我净身出户?这些年家里的钱都是从我分到的房子里出的,你自己出过什么?”
这么一说大家仿佛都忘记了,的确这些年老太太的确也没做过什么。
老太太比又委屈又恼怒的赵老头还要愤怒:“我出过什么?要是没有我,你就是一个乡下老农民,你怎么会有房子?更不要说,现在还想着第二春,你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嫌丢人脸疼”。
赵老头气的团团转。
“好好,我是老农民。这些都是老农民的房子,你一分都没有”。
苏长石赶紧劝住。
他还要评选职称呢,家庭和睦也是一方面,这父母闹离婚,还是因为作风问题,这就算是没有影响,也不好听。
“爹,你冷静下”。
谁都没猜到他爹的叛逆期在七十岁的时候爆发了。
“我才不冷静,我就是要愤怒”。
“超姐说的对,愤怒才是保持住生命力的办法”。
“我忍了大半辈子了,我为什么还要忍?”
“我今天就不要再忍了!”
老太太已经从秦管家那里知道警察都在找那个叫马超的女人。
还没有消息呢。
何况是这个老头子。
那个女人凭空消失了。
老太太本来不想再纠缠这件事了。
她都活了一辈子,这临老本来是想让他一回。
可是这老头子非要离婚。
看来是贼心不死。
“好,那就离婚!”
“看你最后落的了什么好下场”。
“没有钱,我看什么女人会跟你”。
赵老头冷笑:“我怎么会没有钱,这么多的房子都是我的”。
听着的苏长山着急了,怎么这家产不是被外人夺走,就是被自己的老父亲给夺走呢。
“爹,你闹啥啊,你赶紧给妈赔个歉,跟那个女人断了就好了”。
“道歉?我看她该跟超姐去道个歉”。
“你们都别劝我,索性现在你们都大了,不愁会饿死,也都是一个个都有工作来源,我也就放心了”。
这是什么话。
这老头难道想卷着家产去跟年轻姑娘双宿双栖?
忒不要脸了吧。
苏长石在心里想的是他的职称。
苏长山在心里想的是这不要脸的老头。
只有苏长锋在担心着这犯浑的老头以后会被人骗会后悔会老无所依。
“爹,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和妈离婚,是两败俱伤,现在事情过去了,你跟妈赔个不是,她也不会一直揪着你的这点错”。
老太太听到小儿子的劝就暴怒。
“什么小点错?他连儿子都有了,他还以为是他老来得子呢,谁知道是多少绿帽子戴头上了,我还嫌他脏呢,他要滚正好,别在我眼前碍眼”。
苏茉看着老太太卧室的西南的方向婚姻宫的位置是文昌位,上面摆了一棵长青树的盆景。
文昌位是家中孩子的事业达衰之位。
文昌位一直压着婚姻宫。
这么多年,文昌位的盆景有要发展的颜色,婚姻宫也该是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