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精神疾病三级重度患者,严重时会伤害自己,有深度抑郁倾向。
王锋又难堪又心疼又无奈的看了看张丽。
然后面对警察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切似乎都合理了。
警察同志叹了口气。
“那你好好守着她”。
“不要再让她走丢了”。
“嗯嗯,好”。
王锋揉了下自己淌出眼眶的热泪。
待警察走后,王锋一把揪住张丽的头发把她拖进了车厢里。
他一睡着,这个贱女人果然逃跑了。
还好刚才他留个心眼,给她点了迷香。
不然这下就穿帮了。
“砰砰砰”他拽着张丽的脑袋砸在车厢壁上。
张丽包扎住的伤口血流不止。
她现在反而一下脑子的无比的清醒起来。
再也不是刚才的混沌状态。
她尖声叫了起来:“王锋!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动手打我的!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是不是你被那些脏女人给过了脏东西在身上!”
王锋狞笑着说:“她们怎么会脏?她们是最可爱的宝贝儿。只有你这种作精才惹人讨厌,让人心里厌烦,忍不住脾气都暴躁了”。
说着又把张丽拖在地上踹了起来。
张丽被打的他痛苦,哭喊道:“看在以前我们夫妻情分上,你不能就这样放过我吗?我们离婚吧!”
“放过你?刚才我不是给你说了条件,既然你不同意,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把你留在身边当个玩物也好啊”。
说着王锋在她的脖子上系上一根绳。
“给我叫,学狗叫”。
张丽扒着勒着脖子的绳子:“我不,死也不”。
“还挺硬骨头啊”。
“那我来给你松松骨头”。
说着又拽着她一把头发,把张丽的头磕在车厢壁上。
“砰砰砰砰”的声音还夹杂着张丽的嘶叫尖叫声。
周围一片寂静。
车厢里连苏长锋都睡的很熟。
只有张老道还有苏茉被吵醒了。
张老道烦躁的捂住耳朵。
真是不消停。
这个生前肯定是个变态。
不知道那个女人能不能挨到明天。
张老头有点可惜。
可惜一张张钞票就这么飞了。
苏茉也被吵的烦了起来。
在自己的上铺的行李里找东西。
张老道小声的问:“丫头你找啥哩?”
“铃铛”。
“啥铃铛?”
“闲来无事做的铃铛”。
“哦”。
那有啥好惊奇的,以为是什么宝贝。
找到了。
这是一个青铜铃铛。
青铜的铃铛阔子。
是在戈壁县的旧货市场那天看到的。
只要十块钱。
老板把它扔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苏茉把在山下洞里那个黄鼠狼精怪不知道在那运的一颗珠子做在这铃铛的芯儿里了。
“叮”的一声。
一声悦耳又轻灵的铃铛音响了起来。
苏茉念了一声道号。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鬼妖丧胆,精怪忘形。”
张老道了了一声大握草,从床铺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