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和高门大户结亲真的是没什么好的,规矩多不说,就是咱们有替大姐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
白菊不相信:“怎么说不出口了,我看是你一到别人家就胆小了,不敢替大姐说话”。
崔葆不承认:“你瞎说什么,就是姐夫家大又怎么样,我跟你说这次我才真的见过什么叫大地方,你等着以后龙辉有出息了,咱们也要搬到京城里去”。
白菊撇撇嘴:“那不知道要等到什么驴年马月里去了”。
崔葆气道:“你这倒霉娘们的破锣嘴,家都被你说破了”。
苏长锋这几天奔波被苏武这么一气,倒在房间里就睡了。
崔容从房间里出来,崔葆悄悄的靠近。
朝里屋看看:“姐夫睡着了?”
崔容点头。
崔葆继续小声道:“姐,把龙辉先放你这吧,俺们回去还有农活要赶”。
崔容看看他:“你不把龙辉带回家?咱爹该想他了,这么多天了都没回家”。
崔葆住在和枣花村距离二十多里地的下里乡。
“先让他在这陪苏武呆几天,等下个星期再让他回家去看咱爹”。
下周一就该发给村民们工钱了,正好到时候让龙辉看看,他好知道姐夫家这次还能余下多少钱。
等他把今年这秋收的农活都收尾了,也要来投奔姐夫,开年儿肯定要下一个季度的修路的款子就该下了,他不说做个总工头,在姐夫的领导下,他做个小工头应该还是行的吧。
当然这些不能跟大姐说,等到时候再说。
苏武在原本是柴房的那个屋子里留下了几根大粗的木头,在院子里拉拉锯锯的,把原本那个不怎么牢稳的小木床给重新些钉子。
今天的天不冷,苏茉从支起来的窗户看到苏武在量测木头。
终于发现她这个便宜哥哥不是一无是处的废材了。
木匠手艺还是可以的。
这培养下倒是可以做丈量穴地的师傅。
也只有至亲或者是死人才能在保守秘密和下墓的时候同时共存。
所以除非是一些较大的组织,否则的话,下墓或者是寻墓葬的人都是关系血亲。
苏茉想起来买走她瓷罐的那两个人。
一个看起来是个外行人,另外一个就不能简单的称为内行了。
这么想着就有点走神,被窗外的苏武看到。
锯断一根木头,边低头嘟哝道:“啥都不会白吃饭的,还在家里称王称霸,哼”。
又抬头看着跟着他在学木匠活的罗伍道:“你跟我妹是怎么认识的,那丫头黑不溜秋像是个黑炭,又长得不好看,而且性格又武力又霸道,谁能跟她做朋友,她在学校里要不是有我照看着,说不定早就因为这长相和这欠揍的性格被人家揍了”。
罗伍还没说话呢,在捡碎柴的崔龙辉就道:“哥,你这么说咱妹,你都不亏心吗”。
“而且我现在看默,她长的水水灵灵的,要不是在这家里,在外面我都不敢认了,古人说,女大十八变,诚不欺我也”。
苏武踢他:“少拽文了,就跟你学习多好似的”。
“不是跟我一样现在都辍学了,跟着我混呢”。
崔龙辉看着他一脸哭相:“哥,揭人不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