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发足冲过去,陈问今退走着,故意时快时慢,靠近一个,看着是攻击他,却眼睁睁被他避开的同时,一拳打中下巴。
“我x——”又一个怒气冲冲追上踢腿的,腿被陈问今托着往一边猛的推出去,紧跟着一锤砸在那人太阳穴位置,那人摔倒地上,头晕目眩,一时再站不起来。
陈问今引着这群人追,退了十步,躺下了十一个,五个被车撞倒了还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三个被撞伤了本来只是有点行动不方便的,这时看旁人都倒了,一起硬着头皮冲过来。
陈问今躲开一个人的拳头,顺势打晕,再撞的那人挡住一个,又接连两拳,击晕了剩下的两个。
车旁边摔下来的两个人,这时候缓过劲了刚爬起来,没等怒吼着动手,就被赶过去的陈问今一人一脚踢在下巴上,又躺下了。
陈问今刚松了口气,轻轻摆动着打疼了的拳头,看见先前被车门撞的坐倒地上的那人往腰上摸,眼看着拔出了一把枪时,手已经被踩住了。
陈问今发力一碾,那人吃痛熬叫了起来,却还坚持着不肯松手,于是他只好抬起脚,那人忍着痛要举枪,还没抬起来,太阳穴被一拳锤中,枪也拿不稳了。
陈问今扫了一圈,暂时应该没人还能站起来了,扭头看了眼,杨梓梅吓的一哆嗦,抬腿就要跑。
一把砍刀飞旋着落在她前面的地上,弹起,又摔飞开。
杨梓梅驻足不动,不敢跑了。
“好好呆着。”陈问今见杨梓梅站好了,就又说:“过来,到我车里把东西拿下来,别说废话,问就是欠收拾!”
杨梓梅本来还想狡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时也不敢多一个字的废话了,上车把东西拿了下来,乖乖在那站着,看着陈问今走到桥洞里开出来的面包车旁,说了句:“董事——别在里面躲了,刚才都看见你了。自己出来吧,等我进去揪,那少不了先揍一顿再说了。”
王帅晚上跟黄毛太子喝酒,董事提前走了,就是为了亲眼看看热闹。
如果看到黄金跟杨梓梅在车里表演特别的互动,那是一个热闹;如果杨梓梅没得手,那就能看看传闻中那么能打的黄金被一群人打的时候能扑腾出什么浪花。
可是现在,董事后悔不该来……
董事权衡再三,乖乖下车出来了,本来想挤个笑脸,却因为害怕,看着比哭还难看。
陈问今示意他拿着杨梓梅的包,然后又让杨梓梅搜搜地上躺着的人身上有没有证件。
杨梓梅搜了好几个,都摇头说没有警察的证件。
这些人自称警察?
陈问今根本不信!
黄毛太子惊动警察就等于是让他父亲知道情况,如果黄毛太子出了这招,他就没办法作为后手备用,必须是伪装成发现罪恶积极举报。说到底,黄毛太子他爹是手握权力人,还在读书的他靠着父亲的羽翼庇护,合法合规的需要帮忙,那他父亲手底下的人肯定帮他,干这种阴谋算计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陪他玩?干不干得成、都在黄毛太子的父亲那落不着好!
谁傻呀?
陈问今从开始就判断这群人肯定是谎称警察吓唬他,配合车里的东西,吓的他瑟瑟发抖,再录个什么当证据继续吓唬他,到时候问他是要重罪蹲一辈子牢还是离开肖霄?
离开后就算完了?
那得看黄毛太子的心情,如果威胁让他继续干坏事,他拿什么拒绝?
陈问今就望着董事问:“你自己说吧,这些人哪请的?”
“没、没有,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董事话没说完,就看见陈问今打电话说:“帮忙找你认识的警察过来,我发现有人携带违法的东西,见义勇为把他控制住了,对,我现在在……”
董事连忙说:“别、别啊!”
他说着,想抢电话又不敢。
陈问今就捂着话筒问:“愿意说了?想好了啊,我再打第二次电话就没有后悔药了。”
“你问什么我说什么!”董事不假思索的连连点头。
陈问今就对着电话说:“这样吧,我先确定下情况,严重的话再打给你。”
电话刚挂,董事就说:“黄金你报警其实没用,只能拿得住我,拿不住黄毛太子!”
“不是这区的警察还办不了他的话?肖霄找她爸举报下情况行不行?我还能在她爸那落个见义勇为、勇斗罪恶的好印象!想想挺不错的,你还是别说了,我还是打电话吧,反正过些日子事情结了再听肖霄转述也一样。”陈问今作势要拿起电话,董事连忙按着他胳膊说:“别别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胡扯,其实这事跟黄毛太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根本不知道!”
“没想到啊,你还挺讲义气,那成全你算了,我也懒得跟你绕圈啰嗦耽误时间!”陈问今没想到这董事还挺扛得住,不料董事连忙抱着他胳膊,简直要跪下去似得求饶说:“我没骗你!真的没骗你!”
陈问今看董事那吓慌了的模样,身体都在发抖了,不像是装的,不由也来了兴趣。“那先听你说说,现编的话故事编好点,发现破绽你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