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累？”她问他。

“我还好。”封晔紧紧地搂着她，在她的颈项间呼吸他熟悉的味道，闷声道：“最累的是我妈。不知道我爸爸这次能不能撑过去。”

“以前出现过这种状况吗？”

“出现过，每次医生都说危险和机遇各有一半。”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有可能会产生奇迹，也有可能，他就这么在睡梦中去了。人的大脑很复杂很神奇，这种事情不好说。”

冷梨梨的思绪有些飘。

不只是人的大脑是很复杂很神奇的东西，人的灵魂也是很神奇的东西，不然的话，她现在也不会以冷梨梨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如果封晔的爸爸也能像她这样，他现在会不会像某些恐怖电视上演的那样，他的灵魂出窍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不不，还是不要这样想。

要相信科学。

这一晚，原本说好了早点儿休息，却因为两人都精神亢奋，最后还是睡得比较晚。

但早晨，两人都是很早就醒了。

心里惦记着事情，人很容易醒。

封晔像前两天一样，一睁开眼就联系疗养院那边，问他父亲的情况。

没曾想，一醒来，就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这个好消息，还有些出乎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