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心魔，”小天镜说：“心魔一出，诅咒便会立即触发。再加穆汉子对您的执念太深，若是心魔现的时候，他能狠心占了心魔，这咒诅与他也不会有太大伤害。但……”

后面的话，小天镜虽然没说完，但夙苜茨却很清楚。

因为五年前……穆泽霄的心魔就出现过一次。

其结果……

若非自己突然闯了进去，这人怕是早已死在心魔之下。

夙苜茨不由抬手死死摁着心口，只觉里面疼的好似心要裂开了一般。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啊！

“还有一个是什么？”夙苜茨重重地喘了口气，哑着声音，委实艰难地说了句。

“您。”小天镜说。

“……什么意思？”夙苜茨拧着眉。

“您的食言，您的离开，您的伤害，您的一切让他感到不安的所作所为……”小天镜又是一声长叹，“都会触及到那个诅咒。”

夙苜茨……

“好比这次。”小天镜默默加了句。

夙苜茨……

“本来诅咒发作的时候，”小天镜说：“穆汉子若是能发泄出来，对他自己也没什么危害。但他却硬生生地憋住了。如今您看到的，就是他强行忍下诅咒发作的后果。”

夙苜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