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苜茨……“你到底是谁？”

“你师父。”卫浒笑眯着眼。

夙苜茨眉头紧锁，“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卫浒盯着她看了片刻，忽地收起笑容，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叹道：“你想知道的意思，老夫现在可不能告诉你。”

夙苜茨……

“好好修炼吧，”卫浒说：“待你二人到达寂还境，你想知道的事情，老夫自会为你解惑。”

夙苜茨……

“为何非要达到寂还境？”穆泽霄看向他，一脸不解，“难道你怕我们知道事情真相后会莽撞行事？”

“想多了，”卫浒罢手，“只是禁锢而已。如今老夫想说也说不出来。”

“……只要我们到达寂还境，你就能说？”夙苜茨拧眉问。

“不错，”卫浒颔首，“所以想要知道什么，就加紧修炼吧。”

夙苜茨抿着唇，没再说话。

“对了，”卫浒似是想起什么，又看向她，“你是不是收了那镜子？”

夙苜茨眸瞳骤缩，颇为震惊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卫浒说：“那镜子就是老夫扔那的。”

夙苜茨……

《道霄九主》中不是说，那应天石壁，也就是现在的小天镜，是桓宇宗的开山老祖偶然发现的嘛？

怎么到卫浒这却……

等等，莫非这老头的年岁比那估有上万年的开山老祖还要大？！

“你……”想此，一向情绪控制极好的夙苜茨都不淡定了，“高龄几何？”

“呵，”卫浒冲她龇牙一笑，“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