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楚的眼眶越来越红，要不是现在正在上课，她恐怕会呜哇一声咬他。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

纪楚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虽然有些底气不足，但她还是壮着胆子开口。

虽然心里暗暗打气强制自己不要怕，但嘴巴却很诚实的结巴。

“你，你摸也摸了，可……可以……可以好好读书……”小姑娘的话断了半响，咽了咽口水，随即更加小声的补充了一个：“吗？”

怂成球ing

这话说完，她小心翼翼的观察谢楼的表情。

见他似乎微微皱起了眉，纪楚大惊，连忙补充：“进步十分就可以了，你……你要是实在不会我可以教你，很容易的。”

她知道，她提出的这个要求可能对于他来说有些困难，毕竟，她不知道他厌学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谢楼很聪明，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规划，成绩不应该只在这样的分数里徘徊。

他应该更优秀。

她想帮他走出厌学心理。

纪楚说的卑微，是因为她不知道她的话有多少重量。

谢楼看她，语气略带调侃却有些冷，“摸一摸，代价还挺大。”

就在小姑娘还想继续补充什么的时候，谢楼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崭新的语文书。

书页整洁，没有一个字的笔记。

纪楚不知所以然的看他，这……这是要……

书被翻动了几下，谢楼眉眼含笑的看她，“不是要教我吗？纪老师，从哪课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