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门关上的时候,宁素忍不住跟着起身,他想要开口留下妻主,可是张了口却又说不出话来。
妻主肯定是看出来他嫉妒了,也不知道妻主有没有生气。
妻主刚才的样子,应该不是生气了吧!
明明就是妻主主动给他的,还让他随便处置。
宁素又坐回凳子上,他心中百转千回,翻来覆去的想,妻主肯定是没有生气的。
又捏了捏手中的荷包,宁素终于还是忍不住拆开了来。
原来是头发!
这应该是那位韩公子的头发了。
将自己的头发给女子,这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是宁素没有什么见识,他也知道,这是那位韩公子爱慕妻主的意思,是他的情义。
捧着荷包看了良久,宁素又将荷包封了起来。
妻主说这个要交给他处置的,还说看了之后便处理了,要怎么处理?
剪了?烧了?扔了?
这些想法都在宁素脑子里过了无数遍,最后,宁素一个都没有选。
而是,将木棉花荷包收在了箱子低。
他觉得,这个荷包,就算要处置,也不该是在他手上处置的。
可是,他又不想还给妻主。
所以,先藏起来吧,眼不见为净。
晚饭的时候顾朝才回来,宁素再看到顾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顾朝没有问一句关于荷包的话,既然已经交给小夫侍处理了,那她便不问。
如此,顾朝不问,宁素也不说,两人都当做这事儿没有发生过一样。
晚间,宁素窝在顾朝怀里,想起妻主给家中那么多银子,又让大姐买地种果树的事儿。
他越发觉得他今天这样,很对不起妻主。
要不要给妻主道歉认错?
可是,看妻主这样,又不像是生气的,还是算了吧!
不过,宁素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能再这样了。
不能嫉妒,不能像个泼夫一样。
他今天这样,若是换了别人家,定是要挨一顿打的。
他觉得,自己就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敢这样对妻主。
要不然,还是给妻主认个错?
“妻主。”
“嗯!”
“奴,错了!”
顾朝心想,这又是怎么了?
“奴今天,不该那样跟妻主说话的,也不该质问妻主。”
原来是为了这个,她这小夫侍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这都过了多久了,他才想起不对来。
其实,顾朝也没觉得他有错。
他若是知道了,却是一句都不问,她才是要生气的。
只是,“夫郎确实有错。”
宁素下意识的仰头去看妻主,却只看到妻主的下巴。
妻主这是,真的生气了!
宁素赶紧认错,“奴,之后都不敢了,妻主不要生气好不好?”
顾朝翻身俯视这小夫侍,凑近小夫侍耳边,低哑着声音说道:“夫郎这称呼是不是该改了,这点儿,夫郎确实是错了。”
“啊?”宁素觉得自己跟不上妻主的思维,他们刚才不是在说就好的事儿吗?
怎么妻主又说他的称呼上来了?
他的称呼哪里不对了?
宁素正在思考之际,又听顾朝轻言,“奴这个称呼,留着为妻疼爱夫郎的时候再称就好,平日里,夫郎可不能再用了。”
说完,顾朝便凑上小夫侍的耳垂,亲了上去。
“唔~妻主~”
三个月的时间早就到了,只要不过份,便伤不到小夫侍和小崽子。
“素儿,宝贝儿,为妻可要罚你了!”
在顾朝亲上来的时候宁素怎么个人的懵了,他们不是在说正事儿么,妻主怎么突然就不正经起来?
还说要罚他,怎么罚?
妻主刚才是唤了他宝贝儿么?
他在妻主心里,是宝贝儿的!
宁素全身发软,被妻主堵着,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呼吸也开始急促。
脑中更是跟浆糊一样,乱成了一团。
妻主想要怎么惩罚他,他都可以接受的。
于是,宁素便被顾朝罚了。
只是,因为顾及着小崽子,顾朝也不敢狠吃。
解了馋便罢了,不过也惹哭了小夫侍。
惩罚过后,小夫侍窝在妻主怀里平复情绪。
“妻主,这样会不会伤了孩子?”
顾朝搂了搂人,安慰道:“夫郎放心,孩子好好的。”
又在小夫侍额上印下一吻,“睡吧,宝贝儿!”
宁素听着妻主
从村里回来张远虽然表面没什么,但是顾悠知道他心里不舒坦。
吃了晚饭顾悠早早的就收拾洗漱了上到床里,张远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只胳膊搂着她。
“相公,我给你唱歌!”
顾悠就着仰躺的姿势轻轻的唱到:“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这一种,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
顾悠把霸王别姬的歌词改了只给男人唱这两句。
唱完翻过身搂着男人,“相公,我不爱哪一种,我就爱你一人!悲欢共生死同。”
张远心里震撼,那颗老心从没有过的熨帖,温暖!
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久久不放,“宝贝儿!顾悠我也爱你!我的命都给你!”
顾悠的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稍稍抬起头看着他,眼神温柔遣眷,“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一直陪着我!”
张远眼里心里就只有她,“一直陪着你!”说着低头印在她艳红娇嫩的唇上,辗转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