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义被花瓣圈了起来,花瓣就像那尖刀,一下下刮着申义的血肉。
“啊——”
申义疼的在地上打滚,渐渐的便停了下来,最后一动不动的,仰面向上,双眼瞪的大大的。
“嗯?”
落樱缤纷撒完花瓣就回到宛不愚手里,恢复了黑伞的模样。
那申义,躺在地上,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全身惨白,脖子上还有牙印,少了一条腿。
死不瞑目。
正是因为他仰卧着,宛不愚可以清晰地看到,申义除了腿,还有一个会被和谐的身体部位,也没有了。
“申叔这么变态吗?”
宛不愚轻轻一叹,真是可怜了青儿。
慕舍还没回来,只能把申义丢在这里了,可是老师同学怎么办?
宛不愚看了看受惊过度,集体晕厥的同学们,耸耸肩。
那我先走了哦。
“慕舍!”
宛不愚寻找着慕舍,摸到了公厕附近,那里的血香又浓了。
“慕舍你在哪里?没事吧?”
“愚姐——”
慕舍和贝贝的声音传来,宛不愚定睛一看,慕舍抱着贝贝,身上有些脏,看样子是在哪里打了个滚。
贝贝依旧被抱在怀里,只不过手里紧紧攥着什么。
宛不愚刚到跟前,贝贝就邀功一样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宛不愚。
这是个小人,上面缠绕着一截申义的灵根,上面还有申义的生辰八字。
小人少了一条腿,每个关节都能灵活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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