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又锤了锤自己的腿,捏了捏小腿肚,真挺胖的。
“原来如此。”
宛不愚抬腿上了台阶,抱起余墨就往上走:“失礼了,爷爷你没有坐骑吗?孟婆不是有种金鱼草吗?”
“唉,叫谁爷爷呢,差辈儿。”
余墨搂着宛不愚的脖子,不自觉地说道:“不是谁都像你似的有坐骑,那金鱼草我坐上去会晕车,才不要。”
“像我一样?”
宛不愚一顿,余墨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掩盖也太迟了。
“这么久了,我想你也该有所察觉,你得自己找答案。你坐骑是个废物,难道你也要做个废物吗?”
余墨撇撇嘴,“先去我宫里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来,可不是单纯的观光呀。”
原来,大家是这个意思。
宛不愚明白了,用力地推开了玄冥宫的大门,来到了著名的鬼判殿。
“本王,主管人间夭寿生死,幽冥吉凶,善人寿终,接引超升。”
余墨抬手一指,“看,那便是孽镜台。”
孽镜台,台高一丈,镜大十围,向东悬挂,上横七字,“孽镜台前无好人”。
“魂登孽镜现原形,减字偷文暗补经。阴律无私实判断,阳人作恶受严刑。”
余墨笑笑,对宛不愚说:“敢不敢上前一试?”
“求之不得。”
宛不愚也挺好奇,自己到底算好人还是算坏人。
刚刚来到镜子前,镜面就反射出一道道清澈透明的光芒来,越照越晃眼,宛不愚便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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