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就藩的,现在都没什么打紧的了。重点是人家有了世子。看着吧,这几天就有劄子催殿下大婚了。”
“……”
还真叫沈钰说着了,就是自己不要,老爹和朝臣们也得硬塞个太子妃给自己。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来个干脆,直接跟老爹坦白?
就在李昊寻思对策时,沈钰突然大叫起来。原来是发现了脖子上的紫痕。
“爹!娘!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孩儿不能尽孝膝前了!呜呜呜呜……”
“怎么了钰儿?”
见此,李昊立时跑了过去。
“起开!别碰我!”
“???”
刚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呢?思来想去,李昊明白了。原来是草莓印惹的祸。
也是,连自己都不太懂的事情,傻乎乎的沈钰怎么能懂呢?
“是不是……”
“起开,离我远点!说人家风流无度,你呢?无耻!恶心!
“不是,你听本宫把话说完!”
“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不是你,本少爷能得了这一身脏病吗?呜呜呜呜……”
“脏病?就这?”
“都快烂了!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逗死本宫了!”
“???”
一瞬间,沈钰被李昊的前仰后合弄得蒙住了。
“真搞不懂父皇怎么点了你为一甲第一人!哈哈哈哈!”
“这……这不是花柳?”
“花柳?哈哈哈哈!”
沈钰误把吻痕说成是花柳,都把王富贵逗笑了。
见时间也不早了,王富贵便催促李昊去承德殿。
临走前,李昊附在沈钰的耳根,特意把草莓印的事解释了一遍。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啊!丢死人了!”
“好好睡一觉,我一会就回来哈。”
“……”
李昊进得宣德殿那会子,初步方案已经拟定好了。
李赫同沈辰邺还有几位相关部门的官员一组,负责北军事宜。李昊、傅明轩、兵部尚书薛孟良同相关官员去南面敦促。
“沈太师怎么没来?”见只有李昊跪侯,晋宗便问。
“回父皇,沈太师病了。儿臣已经传了医官诊治,说,惊吓过度所致。”
遭遇刺客,吓病了也属正常,晋宗也就没在多问。
不过,沈辰邺可就紧张了。时不时的看向李昊。
毕竟是女儿家,经历了那样的状况,这个做父亲的能不急吗?
“沈太师无碍,已经吃了药睡下了。中书不用担心。”
“殿下费心了。”
俗话说,爱屋及乌。沈钰的爹爹,李昊怎么能不顾及呢?
会意了沈辰邺的眼神。李昊非常客气道了句平安。
不过,这倒把傅明轩眼气坏了。
要不是李昊横在中间,沈钰不就是他的了吗?
“出了宫,我看你还怎么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