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七皇子,洛玉鸣不由纳闷儿,为何那天皇帝的万寿节没有见到鸿瀚。而且,来都城也有小半月了,鸿瀚从来没有拜访过皇渊,今日怎么突然来访?
看皇渊这个神情似乎对鸿瀚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算了,那都是皇渊自己的事,看他那副自信的样子,自己没必要替他瞎操心。
再者说,自己也没有那种头脑与计谋,何必浪费脑细胞。
见洛玉鸣盯着自己,皇渊自恋道:“怎么,才一个时辰没见到本王,如此想念?”
洛玉鸣则瞥他一眼:“以后,我希望我睡觉的地方,王爷一个人在也就罢了,还请以后不要让别的人男人出现。”
洛玉鸣的话是想说自己好不容易适应了和皇渊同一个屋子。
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个陌生人,还是男人,总觉得别扭。
而皇渊却理解的好,脸上浮着笑意:“嗯,夫人这是暗示本王以后就寝,身侧需要本王相伴,是吗?”
“你随意理解。”洛玉鸣不与皇渊过多争辩。
“夫人不好意思直接承认,本王便不说了。”
洛玉鸣喝了杯茶,起身就往营帐外走去。
皇渊问道:“夫人何往?”
“四处走走。”
皇渊却劝说洛玉鸣:“夫人还是不要四处走动了,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众多,夫人与这帮女人交流,定然不会习惯。”
“我又不找她们。”洛玉鸣解释。
“她们会主动与你交谈,你理,她们便一直没完没了,女人之间,虚伪的夸赞,相互讽刺,你定然受不了;你不理,你便得罪了她们,她们总会想办法整治你。”皇渊说的详细,洛玉鸣也是听得明白。
“那我总不能一直待在营帐不出去吧?”
“明日便可出去了。”皇渊继续摆弄棋盘。
“陆照与陆然呢?”
“帐外。”
“我与他们说说话总可以吧?”
“不能。”
“为何?”洛玉鸣有些急了,她并不是真的想找陆照与陆然说话。只是皇渊总是无正形,不想单独和皇渊待在一个营帐里太久。
皇渊很耐心的跟洛玉鸣解释道。:“夫人平日里散漫自由,出去找侍卫闲谈,不符合身份不说,还暴露容易受人嚼舌根。再者说,夫人何时变得这般健谈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反正是躲不过和皇渊面对面望着,洛玉鸣不满意的退了回去:“行了,我不去就是了。”
“嗯,这才乖。”皇渊说完这话也没在多言,自顾自的研究残局。
洛玉鸣也无聊的坐在一旁摆弄着手中的掌刃,思考着正经的事:明天狩猎,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对皇渊下手,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安排的,我与陆照、陆然能不能随行保护。
皇渊似是能读懂洛玉鸣的心思,说道:“明日有陆照,你不必跟着本王。”
“嗯。”
二人再次沉默,不知不觉间一个下午便悄然过去。
夜晚用过晚膳的洛玉鸣现在营帐前看着天空。
天空中的星星在夜晚明亮璀璨。
对着正原城的方向,洛玉鸣心中挂念着洛羽风:哥,你还好吗?明日,为何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愿一切都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