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皱起眉头思付了好一会儿,慢慢点了点头:“就依郎君……让孙福达去奉天,郎君可有用意?”
“某想看看谁在奉天留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此次若顺利拿下鄜坊,长安之战就必须提前。李怀光退守河中,京畿四周唯奉天府不在你我掌握之中。”
其实他知道这会儿守奉天的是戴休颜,可是不能直说,总得有个知道的理由。
戴休颜是盐州刺史,此次引兵三千勤王保卫奉天功劳极大,被德宗诏为奉天行营节度使,驻守奉天城。这是个忠臣,也是能打的,原来是尚父郭子仪的爱将。
可惜就是命不长久,明年就要病死了。可能是这一年的连番征战伤了身子,必竟已经五十八了。
“郎君之意?”
“待看看是谁,若是名将,某去和他当面交谈,若是白丁随他就是。”
“那此次孙福达前往奉天,以何名目?”
“就说我营诸军出击李逆,怕和奉天友部误会,前去解释一二。”
“不用他出兵?”
“不用,告诉他们守好奉天莫要贼人从此遁匿就好。”这就有点瞧不起人了,不过奉天这会儿也就是八百疲卒,这么说也不是完全不对。
张良皱眉,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张军笑了笑:“想来此刻驻守奉天之人,必是名将。让孙福达告诉他,待我部逼走李逆反攻长安的时候,一定会邀他同行。如此即可。”
张良点了点头:“如此,可行。就依郎君。”
“好,那二哥你就去安排吧,马上把营中军士以老营军士为骨干先整编出四个团,也让大家适应一下。”
张良起身欲走,停了一下又转头回来问:“可是以新军之法整编?”
“当然。此次乃我凤翔新军首次出征,如何能循使老一套?自当大张旗鼓,展现新军之新气象。”
张军笑着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说:“以某猜测,此次也就是行军罢了,打起来的可能极低,正好用来行军训练,让军士们熟悉新法。”
张良恍然。
张军说:“在保证时日的基础上,适当的增加难度,比如每日里可徒步一二十里,须保持队列整齐行进,以增加军士们的团队意识。”
张良点头,问:“即要保证时日,又要增加难度,如何进行督促?”
“着虞候记录在册,待回营开大会总结时一并处理,有奖有惩。这事儿可以预先告诉所有军士一声。”
“提前告之……这还怎么惩罚?”
“笨。惩罚是目的吗?你图什么?没有人需要惩罚全是奖励不好吗?说明大家都合格,都上进。”
张良随即反应了过来,在头盔上敲了一下,摇了摇头,冲张军拱拱手出去安排了。
张军坐在那前前后后的又琢磨了一遍,感觉并没有疏漏什么这才安下心来。
他有些紧张。这可是他入主凤翔的第一炮,要是打的好打的响那怎么都好,要是没打响……后事难料。
信心还是有的,但是有信心和紧张完全就没有任何关系。
大营里响起哨声,正在以两百人为方队训练的军士们在哨官的指挥下快速向操场中间集合,几分钟时间就汇成了一片人海。
人一过万无边无沿,一万几千人以连为单位集结在一起排成队列,那场面真的可以说壮观。
这段时间夜以继日的训练还是相当有效果的,主要是这会儿的人服从性其实更优于现代人,没有那么多想法和个性,好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