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夜里,四爷来了。
一句话未说,也未听她问及想问的问题,抱起她,继续昨夜的事。
尼楚贺几次想问,都被他堵了回去,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翌日醒来,男人已经走了。
尼楚贺气得捶床。
四爷几乎每晚都来,偶尔在书房过夜。
每次来她这儿,总是阴沉着脸。
好像她欠了他几千两银子。
只一声不吭地做着那一件事。
短短几天,府里的酸气快要将她淹没了。
因为除了她这儿和福晋的正院,四爷不曾去过其他任何女人房里。
福晋看着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说四爷宠她,却始终没个好脸色。
说四爷待她冷淡,却又大半时间都在她这儿。
夜里更是热情的过分。
尼楚贺搞不懂了。
四爷究竟想干嘛?好歹给句话,让她了解发生了什么啊。
转眼一个月过去。
这一个月里,尼楚贺始终恍恍惚惚,周围的一切都透着不真实。
虽然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事实也证明了,一切都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但她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四爷究竟做了什么?
为何这样做?
是日,天还未亮。
四爷起身要走,尼楚贺迅速抓住他的袖子,睁开眼睛,看向他。
男人沉着脸,看着就让人讨厌。
尼楚贺气呼呼地瞪着他,“说清楚,怎么回事?”
太可恶了。
这么久了都不跟她说话。
除了晚上过来,白天基本上都看不见他,也听不到他的解释。
晚上更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在想什么?
四爷冷笑,捏住她的下巴,“瓜尔佳氏,注意你的语气。”
注意个屁啊注意!
尼楚贺恨不得揍他一顿。
但现在人家是四贝勒,天潢贵胄,她还真揍不得,骂不得。
想到此,她就悲催。
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些日子,恢复了自由,又一朝回到解放前,再次被他欺负。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尼楚贺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四爷神色一怔,松开她的下巴,看她许久,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语气缓和了下来,“委屈了?”
尼楚贺不说话,瞪着他,满腹不甘愤恨。
四爷面无表情看着她,抿了抿薄唇,道:“这是惩罚,瓜尔佳氏,想过得好,就给爷乖乖的,别再想不该想的。”
他走了。
尼楚贺想了片刻,气愤地咬被子。
什么叫不该想的?
又过了半个月,宫里的太医来了,给她诊脉。
四爷也在。
尼楚贺满腹疑惑忐忑地由太医诊脉,另一只手紧攥着被子。
终于,太医眉目舒展,起身道:“恭喜四贝勒,贺喜侧福晋,侧福晋有喜了。”
尼楚贺瞪大了眼。
四爷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喜色,命人送走了太医。
然后上前搂住她,在她颊边一吻,哑声道:“尼楚贺,你逃不掉了,给爷好好的,成吗?”
尼楚贺用力掐了下他的手背上的肉,咬牙切齿瞪着他,“爱新觉罗胤禛!”
四爷无视她的气愤,微笑着看她,目光温柔,“我说过,你没选择,你注定只是我的。别气坏了身子,等孩子生下了,爷随你发泄。”
啊啊啊!她要气死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