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定不饶你,本王的大军长年镇守在苦寒之地,一直非常渴望有个女人暖被窝。”
南宫寒此时此刻的笑容,虽然闪着耀眼的光芒,却也如同毒蛇一样让在场的人如芒在背。
紫月自然一早就收到了云逸淑警告的眼神,但是想想自家小姐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自己的命可是大夫人给的。
而且小姐前几天还说要带着自己过上吃饱穿暖,不再忍饥挨饿的生活。
这么好的小姐怎么可以背叛呢。
当着寒王拆穿云逸淑的嘴脸,自己在这个府里不死也会脱层皮。
但是小姐的处境有人知道了,料想云逸淑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亏待了小姐。
紫月这么想后,心一横,脖子一硬刚想和盘托出。
“王爷,这花园热,我们还是去前厅喝茶吧,这二妹妹的事。
还是要母亲好生去询问,哪能让王爷看这笑话,二妹妹你说是不是?”
燕欣轻轻的拉过燕颖又含羞带娇的看向南宫寒。
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耿直脖子继续说道:“王爷,容我先送二妹妹回院子,二妹妹自幼体弱,
这日头毒,还是让她早些回去歇着吧,要不落个什么病根的,我父亲心疼不说,母亲又要劳心费力了。”
燕欣的这话让南宫寒想起了,那天枯瘦如柴的燕颖求助他说,早上差点给人溺毙在荷花塘。
如果那天不是他偶发善心让长公主送她回府,想来这天启国应该是没有一个叫燕颖的人了。
想到这,南宫寒眼里的危险就更甚了。
“是啊,王爷,颖儿自幼身体不好,我连晨昏定省都给她免了的,
就是怕这孩子身子骨随她娘一样,经不过风吹日晒的。
想当年侯爷对姐姐那是关怀备至,姐姐不也因为无福消受而香消玉损了,要是颖儿有什么好歹的话。
你说我这个做母亲的该如何是好啊,外人都不知道怎么看我了,所以自幼我就对她纵容一些。”
云逸淑忙接过大女儿的话,边说还边抹着眼泪,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
那哭的梨花带雨的神情,连燕颖都恍惚觉得云逸淑是掏心窝的对待原主的。
就怪原主自己福薄,身子骨弱,无福消受了。
南宫寒看了眼稳如泰山的燕颖,心里更加好奇了,这丫头总是能给自己惊喜。
如今不能轻而易举就让她跑了,南宫寒一摆手:“无妨,她本来就那么黑了,再晒黑一点也不打紧。
倒是你们一个个怕日头毒的,都先去前厅歇着。
本王今天就是要做实你们侯府小姐个个全知全能的美名,大小姐的确才艺双馨,红飞翠舞。
三小姐也宛转峨眉,粉妆玉琢就是不知道二小姐又是如何的卓约多姿?来衬托你们定安侯府的才艺无双呢?”
南宫寒冷冷的环视着众人,并不给任何人一个下台的机会。
她的医术从何而来?南宫寒费尽心机都没有查到一丝的蛛丝马迹,如果是她娘的话,倒是有迹可循。
但就算燕颖是天纵奇才也段段不能在六岁之前就习得一身医术。
而且那针灸之术非一朝一夕能炼成。
南宫寒想到这里,颇有玩味的盯着边上不敢直视自己的燕颖。
南宫寒让怕日头毒的,先去前厅歇着,可是谁敢去啊,
饶是驰骋疆场多年的燕雄叁,依旧给南宫寒身上的上位者的威严给震慑住了,几次张着嘴巴,欲说还休。
最后能只能把愤愤不平的把目光落在那个不孝女----燕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