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驶上南门街道,霍立钊拧了剑眉,没往江南桥魏家而去,而是驶向供销社。
“啊,你骑错方向了!”
“我真吃饱了。我晚上一向吃地不多,你送我回家吧!”魏秀儿在发现方向不对时,马上碰了碰他背骨解释。
“等会,我去供销社买点糖,今天咱俩领证,总归要带点糖回你家派去。”
魏秀儿想了想,认同点头,“哦,那随你吧。”
迎着清凉的夜风,霍立钊边骑边问:
“你什么时候能休假?”
“我前段时间掉水后,请了不少假,这个月没假期了,再加上下个月要摆酒,我这个月更没假期了。”
提起这个,魏秀儿也挺苦逼的。
她还想抽出时间来寻找玉石、寻找治心疾的主药呢,要不然金手指空放在那里,她啥时候才能治好自己心疾?!
总不害霍首富,再度成鳏夫吧?
她要是三个月后,找不到舒缓心疾的药物,真突兀地心疾发作死了,霍首富这‘克妻’名头,怕是摘不掉了!
相对于工作,魏秀儿特别纠结的是,她的身体状况,如果解决不了心疾病因,她随时都可能因为一个激动,就一命呜呼——
原身从去年开始,心疾发作就逐渐频繁,显然是随着年纪增大,心脏负荷越大,心疾才会越来越严重……
要不然,也不会一掉进水里,就受刺激心窒而死!
一想到这,魏秀儿就在心底里考虑:
她是不是应该辞工?
要不然,她要猴年马月才有空呀!
“……”
霍立钊也挺头痛,夫妻是双职工就是如此不便,他暗叹,“那明天你中午下班,我接你去买新衣?”
“嗯嗯,好吧。”
魏秀儿想到霍立钊只有三天休假,今天是第二天了,就只有明天最后一天,没意见的点头:
“你手上的伤,怎么样,好些没有?”
她没试过金疮药粉功效,所以好奇问向他。
“快好完全了。你给的那些药粉,比卫生院上的药粉,效果要好上三成,是谁给你的?”
“这个不能说,以后再告诉你。”
听到这话,魏秀儿调皮驳回他这问题,心中想辞工的想法,又加深了一层,她突兀询问:
“对了,如果我辞掉卫生院工作,你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你要能辞掉最好。”
霍立钊意外,心下惊喜,语气略高的回她:“卫生院工作时间太长了,宝淳又还小着,我要是出长途差,就怕你顾不来。”
“可这样一来,我就没收入,吃穿都要靠你养了。”
“你不用试探我,我娶你回家,就有照顾你的义务和责任,只要你安分、照顾好宝淳,和我家人和睦相处,我绝不会亏待你。”
“噗,你说得这么严肃干嘛啊~”
魏秀儿听到这男人郑重的话,心里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因而她语气越发轻快了,歪着头颅问他:
“那、经济大权,交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