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天赋吗？就是你明明嫉妒却学不来的东西，自己不行就别把别人也拖下水，这两首曲子哪个好听，哪个不好听，观众心里都有数，用不着你在这混淆视听。】

【我顶楼上，年龄根本就不是问题，七八十岁却一事无成的不也大有人在？而且作为学习古琴十多年的的学生，我能看出沈芷怜是下了苦功的，她抬手落手的动作和姿势都非常非常标准，以至于让人看着都有些赏心悦目，这没有数十年的苦工是学不下来的，弹幕里夹着的黑粉就不要再酸了。】

……

最终结果还是走了个流程，由主持人统计了一下票数，卢匹脸色灰败地看着纸条上自己名字后面的票数：

0。

硕大的一个鸭蛋，看着分外刺眼。

他嘴唇抖了两抖，看着递过来的话筒，又抬头看了看对面面色平淡的沈芷怜，心里头堵的不行。

他一把拿过话筒，掷地有声地道：“我技不如人，但我依然坚持我的观点，那就是不能让传统艺术混杂进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里，是对传统艺术的亵渎！”

沈芷怜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却没吭声，想等着看看这张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