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沫走到了墨聿迟的身边，提了提长裙：“温蜜说，这是你给我选的，墨二少不觉得走路不太方便吗？”

刚才穿上时她就感觉到了。

墨聿迟低眸看她，眸光潋滟，嗓音充满了磁性：“大小姐若是觉得不好走，可以挽着我。”

唐以沫：“……”

她认真的看他双眼，墨栗色的瞳孔映照着她精致的五官，却看不出他眼底有任何真实的情绪。

她只好作罢，没有说话。

温蜜长叹了一口气。

她去取礼服前，墨二少说了：“天冷，给夫人拿长裙，遮腿。”

其实，她真不觉得这个天气有多冷，相反，隐约还感觉热。

墨聿迟又和一些过来吹捧的人寒暄了几句，这才带着唐以沫离开。

她抬腿踏出大厅，还能听到大家聊天的内容。

女人们幻想成为墨家的二少夫人，而男人们则是在找机会与比自己更有地位的人聊一聊生意。

不同的是，大家再提起张芝芝，全是不屑。

顷刻间，张芝芝从一个人人夸赞的名媛千金，沦为大家闲谈时的笑话。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

你好，你就是爹。

你不好，连乞丐都不如。

唐以沫上车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

本来就喝了很多酒，此时，酒精混着药物在她身体里作祟，有气无力的半靠在座椅上，大脑昏昏沉沉的。

墨聿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怎么了？”

唐以沫听见声音，歪着头看他，一双狐杏眼眨了眨，撩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