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的脸上直到现在都没什么表情,他闻言,淡淡一笑,说:“如方才那女子一样的小家闺秀,京城当中数不胜数,你问我是否认识对方,那可真是高估我了,京城人口众多,我可是记不住的。”
耶律秦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派人去查一查,看看那姑娘是谁家的小姐了。”
贤王盯着他:“这可不行,在京城里,你们还不能自由走动。”
耶律秦的脸色冷了下来:“贤王这是何意?”
贤王也冷着脸:“你知道我的意思。”
两人的气氛有些僵硬。
虽然贤王的表情和态度毫无破绽,但是耶律秦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什么。
他眼里的兴味更浓了:“也罢,去了驿站后,我亲自画一张美人图,让皇上帮我寻人,想必他不会拒绝。”
贤王无所谓的说:“你随意。”
心里想的是,祁岁榕那个没心没肺的,回去一定要好好揍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不可!
祁岁榕还不知道自己真的惹祸了。
她就是出个街,是耶律秦主动挑事的,她这也是无妄之灾啊,她找谁说理去啊。
就离谱!
祁岁榕回去的路上,她身边的护卫到底是贤王的人,还是能看出一些问题的,他说:“祁姑娘,我们可能给王爷惹麻烦了。”
若是耶律秦看中的是其他贵府世家的小姐,贤王都可以直接推到皇帝身上,反正答应和亲的人是皇帝,要恨就恨皇帝,他贤王在当中还能做个好人,说不定还能趁机找机会拉拢一下那些世家。
结果现在,人家耶律秦却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在大街上就选中了一个美人,这美人还是贤王的女人。
护卫很是苦恼,并且因为没有拦着祁岁榕出街,而十分担心贤王回来要惩罚他们几个。
祁岁榕听他们说了大概后,说:“可是和亲一般不都是要出身尊贵的女子吗?公主郡主什么的,我一个商户女,够什么资格和亲啊?”
几个护卫闻言,虽然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没错,但是细究起来,这也不成问题。
正是因为她是商户女,没有显赫的家世,所以耶律秦要她的话,那真是一点阻力都没有,说带走就能带走了!
祁岁榕叹气。
出来一趟,就整这么一出,她对什么都没兴趣了,早早的就又回小院子里窝着去了。
半夜,贤王突然回来了。
他不敢早回,怕被耶律秦的人跟踪。
耶律秦那个人对情绪的变化十分敏锐,估计已经怀疑贤王跟祁岁榕的关系了。
说不定暗地里已经调派自己的眼线去查祁岁榕了。
这个时候,他觉得还是给她换个地方比较好。
其实这个时候,贤王已经有些后悔了,他就该在两日前祁岁榕说想回祁县的时候,就放人回去的。
还是他有私心在,想多留她几日,好了,留出来事来了!
贤王自己懊恼,但也还是很气啊。
祁岁榕这人,人家喊她小美人,她应了,人家给她丢铃铛,她接了,她到底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深更半夜的,祁岁榕睡的流口水,结果突然被人从被子里揪出来,翻个身就打她屁股。
祁岁榕硬生生被打醒了。
醒来之后,她对着近在眼前的被子,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贤王一巴掌又‘啪’的打下来了。
祁岁榕:“......”
她回头瞪着贤王,气的要炸了,是真的要炸了,任谁半夜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被这样对待都会炸。
不炸的那都是圣母。
祁岁榕猛的坐起身,吼了一嗓子:“你有病啊!”
贤王就冷冰冰的看着她,然后,又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打。
祁岁榕挣扎不开,都要气哭了。
“你个老男人,狗男人,不要脸,王八蛋!”
贤王收着力道呢,要真用力打,她还能这么中气十足的骂人?
贤王黑着脸说:“你骂谁老?你骂谁狗?”
祁岁榕:“谁接茬就骂谁!”
贤王:“......”
“行,你等着。”
贤王气狠狠的说,又开始扒衣服了。
祁岁榕好生气,这个老男人每次就会这一套。
高兴了来一下,生气了来一下,心平气和的时候更要来一下。
这一下可不是真的一下,他的一下要好久,通常祁岁榕都要累的睡过去。
他不是狗,谁是狗?
狗都没他这精力。
祁岁榕嘤嘤的假哭,每次她假哭,他都会良心发现的结束呢,结果这次呢,他就跟吃了炸|药一样,她都嘤嘤嘤的累了,他都没停。
最后祁岁榕真哭了,骂了大半个晚上,就连院子外面的护卫们都听见了。
就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祁岁榕骂到最后,突然捂住肚子,脸色苍白:“你停一下......”
贤王发现她的脸色不对,停下来紧张的问:“怎么了?”
祁岁榕捂着肚子:“肚子疼。”
贤王:“......”
这种时候,她肚子疼,他再狗都立即被下软了。
他以为是祁岁榕的月事来了,立即说:“要不要叫个大夫看看?”
祁岁榕说:“不用吧,我休息一下......”
结果越休息,肚子还是一直疼,一阵一阵的,不消停。
祁岁榕从来没有这样疼过,也有点害怕,不会是被这个狗男人给打出病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