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也不错。”魏岩小声地呢喃了一声。
“什么?”安月故作听不见,反问了一遍。
“我说,这姜茶不错,有劳郡主了。”魏岩扬起一抹笑容对安月说。
安月深深地看了魏岩一眼,见魏岩并没有要和她说什么的意思,也没有追问下去:“如今这般天气,最是容易得病,还望先生多多保重才是。”
“多谢郡主好意,我会注意的。”魏岩朝安月点了点头说。
安月向魏岩询问了一些安奇的近况,又去给安奇讲了一下课。
论专业,安月自然比不得熟读诗书的魏岩,但安月多了一辈子的阅历,经历的事情比他们都要多得多,偶尔结合自己的一些感受,不仅听起来觉得有趣,更是让安奇对一些事情的理解更深了几分,便是在一旁默默倾听的魏岩也不得不惊叹安月的见识见地。
魏岩觉得,每一次与安月的接触,似乎都让他对安月多了一分认识了解,也更加敬佩她,越来越不能将安月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待嫁闺阁小姐。
她的格局,怕是许多男子都无法比拟。
“若郡主是男儿身,必定能有另一番更为广阔的天地。”送安月离开书房的时候,魏岩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安月看着魏岩,弯唇笑了笑,反问到:“难道先生以为,若为女儿身就只能在家相夫教子,其他的,什么也做不到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魏岩下意识否认道,只是否认过后,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女子留在家中相夫教子,似乎是所有人的认知,哪怕权贵之家的女子亦是如此,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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