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见是一回事,能不能见,又是另一回事。
安季清似乎在顾忌着一些事情,导致他无法与自己的家人见面。
明明,监密司里的人大多数也都有自己的家室,他们一样能够与家人见面过日子。
可为什么,安季清就不能呢?
“谢谢你。”安月真诚地对肖晟明说。
从第一次知晓安季清还活着,到鬼医帮安季清给她送礼物,再到从范昱泊那里拿到那块黑色木头,还有范瑾纤的离开。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安月确认了一件事,确认了她对这具肉身对安季清与范瑾纤这一对爹娘的感情比她想象中要深得多得多。
而安季清和范瑾纤的存在对她的影响,也要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得多。
“和我说说他吧。”安月说。
肖晟明点了点头,缓声和安月说着这些年的安季清。
“他看着是个很冷很严肃的人,其实,他是个内心很柔软的人……他在监密司定下了许多近乎严苛的条条框框,要是有谁做错了,他罚起来,从不心慈手软,可却总能让人心服口服。
而且,他很护短,司内该罚就罚,但在外面,谁要敢对监密司的人做什么无理之事,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护着……哪怕他自己受些委屈,吃点亏,也要护着,哪怕护着的只是司里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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