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胃被冷茶冻得有些抽着疼。
“小姐。”一月担心地唤了一声,同时立马将准备好的热茶给安月送上。
安月抬了抬手,示意不用,长长呼出一口气,捂着发疼的胃,将鬼医昨天给她带来的手镯和发簪拿了出来。
再是长出了一口气,安月将木头放在手镯和发簪的中间,然后就像一个雕像,一动不动,保持同样的姿势,死死盯着桌面上的三个物件。
一月手上拿着治胃疼的药,同时还准备着随时让外面守着的丫鬟,将沏好的热茶送进来。
这算是安月一个不良习惯。
一旦遇到什么烦心,想不明白的事,她也不闹,一杯冷到彻骨的水入肚,在瞬间清醒冷静后,又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着这阵冷静,以帮助她思考问题。
长年累月下来,胃病也就落下了。
过了良久,安月终于动了,一月立即便想要上前给安月吃药喝热水,结果安月只是将木头翻了个面,又继续重复着刚刚木头一般的一动不动地沉思着。
这样的姿态,安月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
一月不敢叫安月,也叫不动她,只能努力让屋内保持温暖,以及让空气不要那么干燥,尽量给安月制造一个舒服合适的环境。
一直到老夫人那边派人来请,一月才再次去叫安月,走到她的身旁,轻轻拍了拍安月的肩膀,轻声说道:“小姐,老夫人派人来请您去用晚膳。”
听到“老夫人”三个字,安月才微微缓过神来,微不可微地点了点头。
一月赶紧扶着安月站起来,结果,同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一起来,安月腿一软,眼前便一阵黑,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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