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半还在三楼以上，五楼就没了。

“叫他们撤回来。”符岁知道冻奚卿被绑匪围着，威胁封姐。

封姐连忙吩咐下去，连接到对方处，过了一会儿，封姐放下手机。

“……”封姐摇摇头。

符岁眯起眼睛，脸上的嬉笑不见，变得严肃无比。

“不是……是是他们已经死了……”封姐颤抖，她脑子里只有回答对方问题，将自己的所有都告诉对方。

“死了……”符岁似乎想起什么，连忙问道，“那里原本埋伏多少人？”

“二……二三十个吧……我也不知道……”封姐确实不知道这些部分，并不是她主要吩咐。

封姐已经吩咐让那些劫匪退去一个地方，大部分劫匪按照命令都下去被警察抓住，有些劫匪则聪明地知道封姐已经被截了，已经计划逃跑。

“靠。”

符岁暗骂一声，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么多人都被解决，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冻奚卿这家伙又疯了。

发疯就会杀人，像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格斗术很强，也会运用武器。

符岁以前教过冻奚卿武器之类，但是冻奚卿都没有学会，依旧只会爆破术和拆弹，这两个是她的专业。

可能就是被她的潜意识给学会，随后再映射出疯子形状，也就是完美形态。

为什么说是完美形态呢？因为这样的冻奚卿，会让人觉得这才是她的原本模样。

符岁也觉得，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一部分原因是她哥哥的关系吧，其它符岁就不知道了，不过符岁觉得，他哥是她的直接因素。

符岁已经找到冻奚卿，她在那一边呆呆地坐着，望着地上死的一群人，手中还有着鲜血。

一滴一滴顺着手臂至手掌，最后掉到地板上散开。

她望着来的人，举起手中的枪对着符岁，笑容渐渐变为疯狂，就这样看着符岁。

“冻奚卿。”符岁低沉声音带着警告，“趁你还有点清醒，我劝你把枪放下，小心擦枪走火。”

“不然，我就拉着你一起下去。”

你可知道的。

冻奚卿见状顺势丢开枪，脸上一脸无畏，还带着嬉笑，“行吧，行吧，那看在你的份上，我不玩了。”

“真是的，还不如疯了，疯了好，这整个世界也困不住我了。”冻奚卿躺在墙上，脸上粘稠的血液她也不管。

“你看，我都会了，这些武器。”冻奚卿在平滑的光面看到了平常的自己，就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

“去拆弹。”这种形式符岁可不怕她会受伤，毕竟已经疯魔了。

“行的。”语气可可爱爱，走路也蹦蹦跳跳，非常遵从安排，像个乖孩子。

可是符岁知道，她可不是乖孩子。

这种形式很危险，控制得好还行，如果控制不好，就会像之前那样彻底疯。

这其实是一个灰色地带，主要看冻奚卿的意志，她愿意，那就可以控制，她反抗，那就不可控制了。

至于平常的冻奚卿，不过是换了一种疯而已。

楼台前，一位狙击手正瞄准符岁，准备已久，就要开枪了。

旁边则是被绑的封姐，脸色阴暗，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就是头好痛，像睡了一觉。

但事情告诉她，绝不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