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
“你爸爸功夫那么好,应该在功夫界举足轻重,他叫什么名字?”
“区区微名,不值一提。”
林雪又撅起嘴。
“是你不想告诉我吧?”
为了参演电影,林雪拜很多功夫厉害的人为师傅, 所以功夫界里有名的人物,她不见过,也听说过。像周江河功夫那么好的,他的爸爸肯定有一定的地位。
“我爸真的不值一提。”周江河笑说。
此时,两个男客人从他们跟前走过,笑嘻嘻的,窃窃私语。尽管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周江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林雪小姐,不如你进我房间吧,站在门口,人家还以为我们在讨价还价呢。”
林雪不明白:“讨价还价什么?”
周江河十分难堪。
“就是那种关系啊。”
林雪顿时明白过来,唰的一下,面红耳赤。
“你不早说,刚才我就一拳过去,把他们两个家伙打趴下!”
林雪穿着性感,别人不这么认为才怪呢。
“我就不进去了,省的那些轻薄的男人想的更龌龊。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拜拜!”
说完,林雪咯噔咯噔踩着高跟鞋,离开走廊。
周江河本来还想请她吃早餐的,只能作罢了。
带着五个亿的资金,周江河回到公司,立即着手请人去平整潘家垇的湿地,挖发酵池等等。
半个月样子,一个农机肥生产基地建设完成。周江河请汽车运输订购来的动物粪便、植物落叶等倒进发酵池,盖上神农油纸。全程周江河都请潘家垇的村民过来观看,有没有臭气。
“周总不骗我们,真的一点臭气也没有。”
“四周都有围墙,把基地围起来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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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我们第一年的租金已经到位了!这么一大笔钱,还不知道怎么花呢?”
然而,在农机肥生产基地中,有大概六亩地被小路围起来,这就是潘振邦的湿地。他没有同意签字,自然就领不到该得的租金。
看着村民各个喜上眉梢,潘振邦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振邦,晚上去我家喝酒!”
一个要好的朋友路过商店招呼他。
潘振邦嘴里叼着香烟,面无表情。
“喝哪门子酒?”
朋友把手机举起来。
“我的租金到账了!庆祝,庆祝!”
潘振邦忍不住问:“你得了多少?”
“四万多!”对方有点失望,“当初我也像潘建国那样多开垦土地,我现在不就是十几万了!怪就怪当初太懒了。”
对方拉住潘振邦的手。
“走吧,喝点!”
潘振邦一把将对方的手甩开。
“不喝!”
“为啥?”
“老子不想喝就不喝!”
潘振邦眼睛红红的,把烟头丢在地上,大踏步离开商店。
这个村民拍拍手,嘀咕道:“是你自己不肯把地租给周总,拿不到钱,怪谁啊!你不喝,我不会找别人喝!”
潘振邦越想越气,嘴里骂周江河。
忽然,刺斜里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说:“上哪儿去,振邦?”
潘振邦扭头看,是仙公潘雄。
“回家,能干嘛!”
潘雄嘴角勾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看起来,你好像不高兴?”
潘振邦瞪起眼睛。
“谁说我不高兴了?”
潘雄把烟杆在墙壁上敲了敲。
“我知道你委屈,其实我也委屈。我还不是一分钱也拿不到!走,叔跟你喝两杯,我也恼那个姓周的。”
两人都对周江河有意见,一拍即合,潘振邦便跟着潘雄去喝酒。
酒酣耳热之后,潘雄瞄一眼潘雄。
“大侄子,我告诉你心里话吧,姓周的在我们湿地里放大便,破坏我们祖宗传下来的风水,我肯定饶不了他。”
他的话说到了潘振邦的心坎里。
吧唧,潘振邦吞一口苦酒。
“潘叔你想怎么办?”
潘雄问:“你肯跟我干?拯救村子的风水?”
“干啊!村子风水可不只是这一代的事情,还是子孙后代的事情。”潘振邦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潘雄面露阴冷的笑容。
“好,有大侄子这句话,我们肯定成功,把周江河赶出我们村!”
潘振邦恨的不只是周江河。
“把老村长也撤了!”
潘雄在镇上买了一台录音机,一些黄纸。回家,关上房门,用红漆在黄纸上写符咒。
他本人是村里头的仙公,画符咒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儿。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他和潘振邦分工明确,潘振邦偷偷将写有符咒的黄纸撒在农机肥生产基地里。潘雄拿录音机到村后面的山岭上,播放诅咒的话,反正有多恐怖就说多恐怖。
人们捡到写有符咒的黄纸,并不怎么重视。但连续几天都是如此,还有人说,晚上起床尿尿,听到后山有诡异的声音。
有人向潘村长反应,潘村长去农机肥生产基地,捡起黄纸一看,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以为红漆是血,吓的直咳嗽。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潘建国看了符咒,说道:“我们拿给潘雄叔看,他应该看的懂!”
潘村长知道潘雄一直在生他气,不怎么想去,但为了消除村民的疑虑,潘村长也只好硬着头皮,跟潘建国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