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忧欢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决定下午就回去上课。
中午裴廷川接到易经年电话,说是准备动身离开,裴廷川想了想,还是决定带着池忧欢去送送他,顺便提提解除婚约的事情。
谁知道易经年听完这件事却反问了句:“这婚约不是早解除了吗?”
裴廷川跟池忧欢都是面面相觑。
易经年见他们好像确实不知情,才解释道:“当年我把池忧欢抱到池家的时候,就跟老夫人和你爸说过,这婚约只需要维持到池忧欢十八岁,等池忧欢满了十八,就自动解除。”
这事不仅池忧欢不知道,连裴廷川都不清楚。
裴父临终前将裴廷川叫到床边,跟他交代了很多,甚至包括了他自己的身世,唯独没有讲这件事。
至于裴夫人,好像也不知道这件事。
所以裴廷川有时候忍不住想,父亲当初唯独没讲这件事,到底是因为忘了呢,还是担心他们知道后,会在婚约作废后把池忧欢赶出裴家呢?
……
送易经年走后,裴廷川又开车送池忧欢回学校。
但是难得两人居然都没说话,各想着各的心事,最后还是裴教授率先回过神来,看着仍旧在发呆的池忧欢问:“在想什么?”
池忧欢顺口就说了实话:“在想你跟裴夫人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不是。”
池忧欢猛地扭过头来,动作幅度大到差点扭伤脖子。
“不是?你不是她亲生的?这……这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池忧欢难得一次问出这么多句,显然是被震惊到了极致。
裴廷川微微勾了下唇:“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池忧欢别开脸:“好了,你不用说了,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早就看出你们俩不像是亲生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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