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那么讨厌池忧欢,可是一听到池忧欢突然得了重病的消息,她竟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面前的饭菜,忽然觉得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索性咬牙站起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裴廷川打电话。
裴廷川出国的消息只告诉了池忧欢,连裴夫人都没说,所以裴骄阳自然也无从得知。
南城十二点多,正是比利时早上六点多的。
裴廷川昨晚陪着那些小崽子们通宵改方案,才刚睡下不到半个月小时,突然被吵醒,整个人疲惫至极。
尤其是在看到是裴骄阳打来的时候。
他压着火接起来,声音低沉喑哑:“你最好是有什么非常紧急的事情,不然就自己挂了。”
裴骄阳一愣。
大哥这嗓音不对劲啊,听起来怎么像刚醒的样子?
可现在已经是大中午了,大哥作息向来规律,不可能睡得这么晚,除非……大哥也生病了。
这么一想,她突然就不知道该不该把池忧欢的事情告诉他。
裴廷川见她半天不吭声,起床气有点压不住了:“再不说我就挂了。”
“等等!”裴骄阳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脱口直说道:“大哥,你在哪儿?池忧欢她病了,病得很严重!”
宛如一盆冰水从头泼下来,裴廷川整个人瞬间清醒。
清醒之外,甚至还有些心颤。
“你说什么?”他顿了顿:“说仔细点,池忧欢她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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