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疏离,成亲后要怎么相处?她又怎么能为他生下长子?
韩玉清心里纠结着,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等爹和哥哥回来,替她作主。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韩堂平终于回来了,两个家丁在后面押着大海,看大海的样子,已经被用过刑。
“长生。”韩堂平进屋唤,脸色凝重。
顾长生放下茶盏,起身作辑:“舅舅回来了。”
“我把投毒的人给你带来了。”韩堂平指指被按跪在院中的大海,“就是他,心存不轨,在你酒楼生事。”
顾长生笑了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一个家丁,为何要在我酒楼生世?”
“唉,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大海只在你酒楼开业之时随我去过一次,莫不是和你酒楼里伙计生怨气?”韩堂平捋捋胡子,作不解状。
不等顾长生说话,他已经有了结论:“好在这次只是巴豆,顶多让人腹痛腹泻并不致命,否则可就大麻烦了。”
“投毒影响很大。夏芊芊的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了,我的酒楼也大受影响。”顾长生说。
“你立刻把大海带回平宁镇,让他给乡亲们谢罪。我管教不严,愧对乡亲,愿付赔偿。”韩堂平说。
韩玉清松了口气。
顾长生幽深的眼直视着韩堂平的眼睛:“舅舅,这恐怕不是赔钱就能了结的事。”
“为什么?”韩堂平不解的问,“医药费、补偿费总该赔的。”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钱解决。也许有人不要金钱,只想要名声。”
韩玉清一下就明白顾长生说的是谁:夏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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