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昼看梁星的时候，是温柔的。

可无，看梁星时，一点温度都没有关系。

冷漠到，梁星当场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知觉。

“你了解顾祁昼。”无淡淡开口，“你认为，顾祁昼看着梁星想他想成那样，他能忍住不现身？”

汪鹤安沉默。

顾祁昼忍不住。

那个男人，别说看不得梁星痛苦，就是跟梁星大声说过话都没有过。

汪鹤安记忆最深的一次。

忘了几年前，三人约了饭局，汪鹤安因为有事去的晚。

一到，就看到梁星很不开心，冲着顾祁昼发脾气。

餐厅人很多，梁星估计是真被气到了，那时候年纪也小。

骂着骂着就骂哭了还咬顾祁昼，顾祁昼就任由梁星发脾气，给她擦眼泪，还问了一句：“消气了吗？没消气，继续咬，怎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哭，好吗？”

他手上已经被梁星咬了好几个伤口，跟不会感觉疼一样，还往梁星嘴上送，让她消气。

梁星咬人的毛病，就是被顾祁昼这么惯出来的。

因为见证了顾祁昼怎么惯着梁星，所以即便无拥有跟顾祁昼几乎一样的一双眼，却始终无法将他和顾祁昼联系到一起。

“顾祁昼当真没死？”汪鹤安又问。

无没有回答。

“你和顾祁昼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存在？”汪鹤安第二个问题，无依旧沉默。

“微信，是你登的，还是顾祁昼登录的？”

汪鹤安第三个问题后，就没有再开口，死盯着无，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