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湄翻找了一番顾磊洲的东西,找到营养液先给顾磊洲吊上,要是中途他死了,可不太好。
阳湄粗暴的将针头插进顾磊洲的血管里,要是感染了才是真的皆大欢喜。
给顾磊洲吊上营养液开到最慢,阳湄找来一桶水固定在顾磊洲的头上,再把顾磊洲的头一掰狠狠固定,将额头裸露在水滴滴下来的地方。
中途过程,顾磊洲显然也是知道阳湄准备用什么手段,拼命挣扎。阳湄抬手几巴掌打下去把顾磊洲打晕,完全固定好人后阳湄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
大桶水吊在顾磊洲额头顶上,一滴一滴不快的水滴,啪嗒啪嗒的落在顾磊洲的额头上弹起。
这玩意儿叫滴水之刑,最容易摧毁人的精神了,对付顾磊洲这样的贱人再好不过。
阳湄把顾磊洲弄醒,找出纸笔模仿顾磊洲的笔迹给学校写了一封辞职信,阳湄写完后吹着纸张让顾磊洲看辞职信。
顾磊洲嘴里被阳湄塞了臭袜子,唔唔唔的想说些什么,眼神中充满不可置信。他调查过段婉宁,就是个家境困难的普通中学生,家里很穷,就算死了也不会引起多大的波动。
她为什么会这些手段!
而且还比他狠!
“唔唔唔!!!”
顾磊洲扭动着身体,身体被铁链牢牢捆住动不得,他想动动自己的头,自己的头更动不得,一滴滴的水滴落下让他躲无可躲。
他的头被铁具固定在了柱子上。
阳湄让顾磊洲按了手指印,辞职信一递,谁还管顾磊洲消失了还是去哪儿了呢。
阳湄把顾磊洲身上的伤口露出来,在柜子里找出蜂蜜,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涂完后,阳湄将这里所有关于段婉宁来过的痕迹都清除了,连根头发丝都不留拍拍手离开。
顾磊洲看着扬长而去的倩影激动的一个劲唔唔唔,嘴被堵住不能说话,死亡的恐惧降临在顾磊洲的心头。
阳湄离开后,先是找路边的电话亭给村里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跟段家人说她下周再回去。
村长知道段婉宁是个好孩子,连忙答应让阳湄好好学习,阳湄听着长长的饱含真切的话语嗯了一声。
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嘛,像顾磊洲那种变态,啧,不多见。
阳湄看了一眼电话亭里镜子上,漂亮女孩肿起来的左脸,让人叹息。白衬衫上破破烂烂的,还有血。
阳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让这形象像是从山坡上滚下去一样,看着已经黑下来了的天,去了班主任家。
“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晚了。”
张金芬放下手里的教材连忙答应打开门,一看就是凄凄惨惨的漂亮女孩儿站在门前,这是怎么回事?
“婉宁啊,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去医院了吗?”
张金芬连忙让阳湄进屋,阳湄坐下手里被塞进了一杯热水,张金芬担心的看着阳湄。
“跟老师说说,怎么回事?”
“回家路上不小心从山坡上跌下去了,摔成这样我不敢回家,怕家里人担心就只好来老师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