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头，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徒弟呢？”在众人还在努力消化今天的大瓜的时候，林初夏又问起了陶清华最初的那个问题。

陶清华：“我不是说了吗？我想收你为徒！”

陶清华这句话落下的那一刻，顾聿衡瞳孔微缩，下意识地看向林初夏，神情有些紧张。

他私心里并不希望她拜陶清华为师。

像陶清华这种大师级别的，肯定是世界各地到处飞，经常需要参加各种演出。若是她真的拜了陶清华为师，那他们夫妻间，一年里估计会有小半年的时间都处于分离状态。

他不想和她分开。

可是，同样地他也不能折断了她的翅膀。

想了想，顾聿衡有些艰难地开口：“你要是喜欢的话，那……咱们就学吧。”

“就是，你看，你老公都同意了！坏丫头，你还不赶紧答应？”陶清华道。

林初夏回头看顾聿衡，只见他垂着眼睑，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怎么说，两人也心意相通有一段时间了，哪怕顾聿衡刚刚一副很赞同很爽快的口吻，但林初夏多多少少还是能察觉到他的不高兴。

她伸出手去抓住了顾聿衡的手，安抚性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然后抬头对陶清华道：“我是不可能的了。我对钢琴并不感兴趣。”

陶清华下意识地反问：“那你对什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