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些意外。”江暮寒挑眉。“我从未应承过任何人。”
纪迟蔚却不罢休:“这一千多个日夜里,我昼思夜想,都快害了相思病了,哪能这么就搪塞了我?”
“咚咚咚。”外面,江宇恒已经起手敲响了门。
趁着江暮寒分心,纪迟蔚先是轻笑了下,随即低下了头去,飞快地印上了她的唇。
江暮寒怔住,却被他快速地夺走了呼吸。
顾念着外边的人,他没有太过于放肆,很快就松开了她。
临退开前,还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声音低沉嘶哑:“寒儿可得要记住,欠着我一次。”
这人占了便宜还卖乖。
江暮寒挑眉,上前将门打开,没等江宇恒开口,便道:“爹,你那个听话乖巧的小纪也在。”
江宇恒微愣,纪迟蔚前些个日子不是去了冀州办差?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还出现在了江暮寒的房里……
“江先生。”纪迟蔚缓步走出,他面色从容,半点不像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小纪,你怎么会在这里?”江宇恒疑惑地道。
“冀州的案子有些细微末节处,需要问问寒儿,便连夜赶了过来。”他转过头,对江暮寒公事公办地笑了下。“转眼三年,寒儿也是成长飞速。”
说罢,还露出了一个长辈看晚辈般的慈爱眼神。
江暮寒:?
说不出一些别的什么,只觉得这个人挺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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