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做任何防御姿态,只疯了似的进攻。
也因如此,他身上的伤势不断加重,原本月白色衣袍,几乎被血液染红,连带着他面上都染了些血。
那些血不来自于别人,全都是他自己的血。
长枪不断刺破他的肌肤,可他却好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触觉,只在进攻、进攻!
终于——
“刺啦!”长剑划破长空,直指那张志咽喉。
满场死寂。
“承让了。”宴淮自喉咙深处,发出了这么一个声音。
那一瞬间,观战席上端坐着的那淮睿,忽然感觉浑身发凉。
“爹、爹。”他下意识地去抓那淮北的衣袖,却被淮北重重甩开。
淮北目光复杂地看着场中,那个他从未正眼看的孩子,重要是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成长为了一头狼崽子。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便是再高的技艺,也怕不要命的人。”纪迟蔚淡声道。
“江宴淮,胜!”
这一声胜,响彻整个沙场。
宴淮自沙场上走下来,旁边有候着的御医,想要上前去给他包扎。
他谢过了,御医看了他一眼,将那金疮药洒在了他的臂膀上。
可从头到尾,他都没吭过一声,他只是执着地,盯着一个方向看。
御医看了一眼,那是观战席的方向,便轻声道:“小将军是跟家人一同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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