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顿时吓得直抖,跌坐在了地上,大声道:“是娘子生下的大胖儿子,叫淮宴!老、老爷的外室子!”
院内安静了一瞬。
“沈公子。”淮北只看沈郁白,也可以说着院内的这么多人,他也只把沈郁白放在了眼里。“如此,足以证明他是我淮家的人了吧?”
“现在我可以带他走了吗?”
沈郁白皱眉道:“光凭着这妇人的一面之词,未免有些草率。何况据我所知,这人分明叫宴淮,跟你们淮家并无干系。”
“大东家这么多年,不是只有淮睿一个儿子吗?”
淮北面色一冷,好半晌才低笑道:“家丑不可外扬!”
他复又看了淮宴一眼:“除此之外,还有他出身时的典籍,上面详细地记载了他身上的一处胎记。”
沈郁白面色微沉,这个证据,比什么人证之流的更有说服力。
可他们都清楚,今日宴淮若是被淮家的人带走,只怕活不过今夜,不止如此,还会牵连到了江暮寒。
“咚咚咚!”巧的是,外面突然想起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江宴淮在吗?”院门大开着,突然闯进来的人瞧见这么一副场面,还有这么多人对峙着,便是一愣。
这人穿着一身官服,手里拿着个铜锣,满脸的喜色。
这么冒出来,倒是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这里是不是江宴淮的家?五福胡同,好像没走错啊。”那官差嘟囔了句。
“我是。”宴淮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和低沉。“我便是江宴淮。”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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