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脸都青了:“这些话虽然有所改动,但几乎都出自于注解中。堂堂腾景书院的学子,竟然如此无耻!”
“眼下没了注解,我们没有证据。”江暮寒抿了口茶。
“有人证!当初我考上了府试后,许多人都问我借过注解。对!方公子也是看过的!”陈平忙道。
“没用。”沈郁白听了,却是摇头。“历来获得书院大比第一的人,都会被太子殿下亲自款待,授予其青玉,以代表天下书生。”
“眼下离太子设宴不足五日,周县的人来不及。即便是说服了方淮安帮忙,光是他口头上说看过小师叔的注解,没有切实的证据,也是不行的。”
还有一点他没说,就是这事牵涉到了书院斗争。他们几人都出自逐鹿,逐鹿又在这次大比中落败,这事闹得不好,就变成逐鹿输不起,刻意栽赃陷害。
“难道就这么算了?”陈平愤怒不已。“似这种挪用别人文章的行为,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小师叔觉得呢?”沈郁白看向江暮寒,眼眸深邃。“郁家跟我家乃是世交,小师叔若肯帮忙,郁家当感激不尽。”
陈平也看向江暮寒,诶不对,沈郁白为什么叫江暮寒小师叔啊?
“不必那么麻烦。”江暮寒确实也不喜欢此人的各种行为。
沈郁白还以为她不愿帮忙,正准备起身告辞。
却见那人端坐在了书案前,轻笑了瞬。江暮寒气质卓越,盖过了身上的容貌,这一笑,倒是让她出色的容貌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文人的事,便用文人的法子来解决。”江暮寒抬眸,与他二人对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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