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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临这几天都没有回宁九歌的消息，宁九歌也不是没想过去找他，只是……想起那日钟二说的话，还有那天发生的事惊动了小叔，宁九歌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这一天她来到学校的时候，学校已经分好了考场。

清城高中的考场是按上一次考试的排名分布的，上次宁九歌是倒数第一名，所以她这一次的考场就在高一十班的最后一个位置。

新奇！这好像是她第二次来参加清城高中的考试，上一次参加……好像还是刚入学时的摸底考试。

宁九歌有点兴奋了起来。

这个考场的人几乎都是和宁九歌一样家底丰富进来混日子的，宁九歌考倒数第一是因为她门门课都交了白卷，而考场里的其他人……水平其实也比宁九歌高不到哪里去。

自宁九歌刚一踏进考场，她就吸引了整个考场的目光。

“没想到她真的来考试了。”

“是啊，不过来了也是白来，反正她次次都是倒数第一。”

“到时候被赶出清城高中，那可真是难看死了。”

“害，这老鼠屎终于要走了。”

在清城高中这些混日子垫底的学生堆流传着一句话，只要有宁九歌在学校一天，他们就永远都考不了倒数第一。

这些人脸皮厚的很，只要不是倒数第一，考第几名都没什么关系。

宁九歌看着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微微勾了勾唇，心里很清楚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你们在开心什么啊？我要是走了，以后指不定你们中间哪位才是倒数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