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果然娇惯不得,给她三分薄面,便能开染坊了,长脾气了她?
谁惯的?
你瞧瞧,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
沈萝心里苦,但不说。
她咬着唇瓣,眼睛水汪汪的,再掏出个小手帕攥在手心,那就能唱一曲苦情大戏了。
“二弟,姐姐进来了~”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以及墨书苦口婆心的劝阻声。
但下一刻,谢淑兰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书房内,而笑意却在瞧见沈萝也在时,顿时就消失殆尽了。
怎么沈萝阴魂不散?哪哪都能碰到她,真是晦气。
当她抬眸瞧见谢怀瑾红肿的唇瓣以及地上炸裂的茶盅碎片时,惊愕失色。
嗓音颤抖,似是难以置信,“二弟,你们怎可在书房做有辱斯文的事?实在是荒谬至极!”
沈萝一脸茫然的望着谢淑兰,又偷窥了谢怀瑾一眼,目光停留在他红艳艳的唇瓣上,恍然大悟。
一抹笑意悄然爬上唇角,沈萝就委委屈屈的开口:“姑姐,你进来怎么也不先敲敲门呐。”
这话就是很耐人寻味,教人浮想翩翩了。
像是好事被打断后的略微不满。
谢怀瑾斜睨了沈萝一眼,向前走了几步,认认真真的向谢淑兰解释:“姐姐,事实并非你看到的这样。”
沈萝就搁他身后无辜的眨了眨眼。
谢淑兰会信吗?
这是欲盖弥彰,尤其二弟沙哑的嗓音配上被亲到红肿的唇瓣,以及沈萝同样微肿的唇。
两人之间没发生什么,谁信呢?
现在的小辈胡闹起来,都如此不顾场合,不知礼义廉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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