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便让人送走,定不会误了事。”江佑亭接过两封书信,向范宇保证道。
这些事情刚刚安排完,朴增寿便带着车队回到董家寨,向范宇交令。
“启禀侯爷,那些死马都已经用大车拉了回来。凡是能吃的,就连内脏,我也让人带了回来。”朴增寿倒是个好军需官,他这作派也是相当的精细。
范宇闻言不由好笑道:“这也就是天气寒冷,不然的话,这味道可是相当的难闻。”
朴增寿却是笑道:“侯爷放心,我既然是军需官,这些死马便能处理的妥当。还请侯爷给我安排些人手,我连夜将这些马肉都处理好。”
“今晚犒劳大家,你的动作可要快些。”范宇哈哈一笑道。
“用不了多久便好,侯爷不用替我担心。”朴增寿得了人手,摩拳擦掌的去了。
这家伙果然没让范宇失望,带着几百人将马肉都用盐给腌了起来,甚至还用马肠做了腊肠。
一时之间,新军的营地之中,除了营帐便是挂的到处都是一排排的腌肉和腊肠。
这可是两千多匹战马做出来的,能吃相当长的一段时日。
朴增寿想的也简单,侯爷早就说过要让新军的伙食改善,前些时日可没少花钱。如今有了这许多的马肉,那可就省了不少。
江佑亭派人去送信,回来便看到这许多腌肉和腊肠,便想给自己的火山军也要上一些。朴增寿这家伙开始还不想给,可架不住江佑亭跑到范宇的面前告状。
不管怎么说,火山军也派了七百弓弩手,无论是战功还是马肉,都应该有火山军一份。
看着江佑亭带人取走了四分之一的马肉,这让朴增寿几乎流泪。
虽然宋军这里当晚犒赏三军,可是范宇并没失去警惕之心,依旧派人在宋辽、宋夏的边界警戒。
而当晚的深夜之时,辽国河清军的中军,数十支火把亮如白昼,萧普达也看到了范宇着人送来的信。
“这宋国的安乐侯简直危言耸听,就凭宋军的草包模样,怎么可能敌得过西夏的轻骑。”萧普达根本就不相信范宇的信上内容,“什么全歼五千西夏轻骑,阵斩野利遇乞,这可是个天大的玩笑。小小年纪骤登高位,为了邀宠固宠,竟如此不择手段。这等谎言如何能骗得了人,只要稍微一想,也不会相信啊。宋军多年不曾有过战事,而西夏人这些年来不断与青塘和回纥交战,两边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一旁的河清军指控使,也看到了范宇的信,不由嘲弄道:“还要我们防备西夏的覆甲重骑,也不知道这位宋国的巡边钦差是不是在做梦,整日里胡思乱想些什么。一会儿全歼了西夏五千抄我军后路的轻骑,一会儿又说西夏军中有覆甲重骑。不过是编造理由,给自己邀功罢了。”
萧普达点了点头道:“这等妄人无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