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被抓到这里来,我还能够跑到哪里去?
简安宁在心中腹诽,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一脸讪笑,面露难色:“我,我不会缝衣服啊……”
魔教教主沈祁夜那颜如冠玉的一张俊脸上似乎是抽搐了一下,他无语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又是武林盟主之女,居然连女红都不会?”
“嗯,人家就是不会嘛。”简安宁同样无语的冲魔教教主沈祁夜笑了笑,她是真的不会,原著当中的简安宁也许会,可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进步女青年,哪里会这个啊。
“好啦,待会儿我帮你缝好。”
“暗影,下山去,按照这个方子抓药。”
魔教教主沈祁夜吩咐下去,暗影立马听命称是,然后又带着药方,再次下山去抓药去了。
而在毒蛛阁内。
简安宁坐在毒蛛阁里间的床榻上,里间的通风很好,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风从窗户吹进来,风吹拂她身体的感觉,很舒爽。
“嘻嘻。”简安宁一脸的傻笑,她轻启朱唇,傻乎乎的朝魔教教主沈祁夜问道,“你一个魔教教主,居然还会缝衣服啊?”
此时,魔教教主沈祁夜正在用针线缝制简安宁的右手的衣袖,淡蓝色的衣袖外层完好无损,不过里层的白色布帛却因为刚才的撕扯,而变得破裂。
魔教教主沈祁夜将绣有药方的手绢叠整齐,然后塞入衣袖里层,重新缝好,一针一线,缝得有板有眼,针脚整整齐齐的。
“以前,我小时候居无定所,我的母亲带着我东奔西跑,母亲是三十年前毒蛛阁阁主的孙女,她名叫沈花月,是个大小姐,没有吃过苦,也根本不怎么懂得缝衣服。”
“母亲身为三十年前的毒蛛阁阁主的唯一的孙女,她在百年前的正道和魔教的大战中,侥幸存活了下来,她除了得到一本毒蛛大法,什么也没有。”
“母亲当时年仅十六岁,没有武功,又无钱财,难以活下去,当时从毒蛛阁逃了出来,隐姓埋名的活了六年,在一家旅馆的厨房当帮工。”
“本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的过下去,可六年后的某一天,母亲二十二岁时,却又不幸被武林正道的一名无名小卒给强.暴,那名无名小卒是崆峒派的弟子。”
“母亲被强.暴后生下的我。”
“我记得我出生时,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她告诉我长大后一定要向所谓的武林正派复仇。”
“母亲在旅馆厨房帮工的工作很忙,收入又微薄,因此我小时候时常没有新衣服可以穿,衣服破了就只能够缝缝补补,我的母亲没有时间帮我缝,我就只好自己慢慢缝了。”
听着魔教教主沈祁夜的长篇累牍的说明,简安宁坐在毒蛛阁里间靠窗的床榻之上,听得一脸认真,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惋惜中带点理解,同情中带点崇拜。
可事实上。
简安宁好歹是本书的作者,里面的反派,魔教教主沈祁夜的过去,她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
所谓的美强惨大反派的过去,除了这些,大概还有一些魔教教主沈祁夜未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