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麻烦你……”
“说啥呢……再这么说话,修理你丫的……哦……现在好像打不过你……来来来……罚酒三杯……看你还敢这么说话……”
“学斌哥,敬你!”曾毅把酒倒入口中。
“……其实呢,我们老板认识你的……还很欣赏你……”
“……”曾毅瞪大了双眼。
“你不上新闻了吗,老板正好也看了……上午还问我来着,说需要他帮忙吗……你是不知道,我们那老板,别看年纪轻,可是个大能人,他若出手,这事应该没那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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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和金学斌火锅店对饮畅谈的时候,在一间酒吧的包厢里,钱豹和几个手下正围桌而坐,嘈杂的音乐声不时从外间传了进来。
“搞什么鸡扒鸟蛋,这他妈的都能翻身!草他娘的乌龟儿子王八蛋……”钱豹是个矮胖子,二十七八岁,板寸头,粗短的脖子上套着一圈粗大的金项链,两只耳朵上各带一只明晃晃的耳钉,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
“豹哥,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兄弟几个可还在拘留所关着……”一个瘦高青年一脸忿恨。
“算个狗屎蛋啊!”钱豹口中骂骂咧咧着,“兄弟几个肯定是要捞的,等风头过了,找秦少出面疏通疏通,不会让兄弟们等太久的……”
“哪个秦少啊?”一个黄脸问道。
“秦少你都不知道?”瘦高青年面露鄙夷,“秦雄斌秦大少!他叔可是安平区常务副区长……在安平区的地界,你居然不认识秦大少!你特么怎么混的……”
“哦哦……”黄脸不与他争辩,从外省过来,初来乍到的,不认识什么秦少,不是很正常吗?这个瘦得跟猴儿似的狗人,老特么跟自己作对,好显得他很能耐吗?吃他家大米了还是刨他家祖坟了,草他娘的疯狗野狗傻狗……
“马-勒戈壁的,都是那个什么狗屁的金学斌,要不是他横插一杠子,哪有后面这些破事……”一个络腮胡插口说道。
“这个鸟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居然敢管我们的闲事!”瘦高青年继续怒气勃发。
“给我好好查查他的底细……”钱豹咬了咬牙,目中凶光隐隐,“……让我们不自在……他也别想自在……”
“……豹哥……那个……钱魁兄弟……还在医院里……”络腮胡提醒了一句。
“让那傻蛋马上给我滚出来,讹不到钱了,还在那鬼地方呆着干啥?装昏迷装上瘾了是吧?嫌老子钱多烧得慌……这个王八羔子,整的什么狗屁鸡扒事,打不过瞎逞什么能,害得老子还得掏钱给他治伤,他怎么不直接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