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愣了一下，随即洒然一笑，不再隐瞒的直白说：“你现在才察觉到么？那个波塞冬机甲，我许久就淘汰掉了。”

“还真的是你。”托尼·史塔克苦笑一声，其实他很早就联想到凯亚身上了，只是凯亚过于神秘，且往往他展现出来的东西，是他乐意让你见到的。

托尼·史塔克的心猛的一跳，忍不住继续问：“那上次在纽约将自由女神唤醒带走，并在伦敦出现的那位地球之神‘古二’，难道也是你？”

“这个嘛，你智力不是地球人类第一么？可以猜猜看。或者，等雷神索尔回来再问问。”凯亚眨眨眼睛，他摆了摆手告别，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的赛坦走去。

面对这不言而喻的含糊答复，托尼·史塔克呆愣地站在原地，目送着凯亚的背影离开。半会儿后，他才晃过神来，嘴角带着淡淡的苦涩，“还真是了不起……”

他原以为，凯亚处于和他相差不远的高度。

现在才隐约明白，对方已经早早的走在了他的前头，将他甩飞到了不知多远。二者最接近的那一刻，竟然是最初，在纽约港海岸初遇的那天夜雨。

……

赛坦返回德玛西亚只需几分钟，将哈利交托给萝丝安置后，凯亚没有返回黎明城堡，而是独自往城邦的沿海区域过去。

德玛西亚国内这边刚刚破晓，东边天际鱼肚白的吐出晨光，湛蓝天宇上的星月渐渐隐去，在海岸悬崖边上站着一个独眼老人。他穿着简单朴素的线袖毛衣，迎着海风，一人孤零零望着大海和新出的太阳。

雷神索尔和邪神洛基的父亲，神王奥丁。

他真的留在了德玛西亚国内，作为普通国民，过上从未过上的悠然日子。

“神王。”凯亚直接上前。

奥丁却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噤声，目光没有从大海上收回，轻声感慨：“你看，多美。”

凯亚没有说话，他跟着奥丁一起，望着天空、大海，还有太阳，赞同的点点头，“是啊。”

“知道美，且作为王，就务必守护好这一切。”奥丁眼眸不再闪亮如星，而是浑浊的像一个真正的老人。

“神域也很美。”凯亚说。

“是啊，可是神域……”奥丁轻轻摇头，他不愿多提这类话题，若有所思的看向凯亚，“孩子，说吧，你刻意来找我有什么事？”

凯亚也知道自己在奥丁面前，如果玩心计或手段，这些对方玩烂的东西，反倒会弄巧成拙，所以干脆直接表明来意：“我想要打造一件武器，但以德玛西亚目前的锻造技术，还远远不够。”

奥丁看了他一眼，琢磨说：“比你那把剑，更好的武器？”

“没错。”凯亚点点头，遇到的对手和敌人越发强大，乌鲁神剑对于他已经不太够用了。

奥丁眯起眼睛，缓声说：“想要打造那样的武器，就算是阿斯加德也无能为力，只有矮人国度可以做到。”

凯亚的心不由跳了跳，他要找的就是矮人国度！只是矮人国度，被神域保护着，如果不通过神域，还真难找到它的所在。就算找到，矮人不肯锻造也没用。

奥丁沉默片刻，继续说：“如果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告诉你矮人国度的星空位置。”

“什么条件？”凯亚呼吸急促起来，迫不及待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