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淡淡抬了抬眼皮,一双利眸也是放在凌泽的身上。
“凌泽,你最好别玩的太过,小心玩死自己。”
“二叔,我不敢。”
凌泽连忙举手投降,却又是生生的扯疼了自己的伤口,额头上面也是渗出了不少的冷汗,可是凌渊就如同一个昏君一般,冷眼看着他疼痛,看着他痛苦,却是连个手都慢没有想过要搭一下。
凌渊站了起来,也是居高临下的警告着凌泽,而从他薄唇崩出来的声音,还真是生硬。
“凌泽,记住你现在的话,要是日后你真的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不要怪我的没有提醒你。”
凌泽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额头上方的冷汗也是渗出了豆大的一滴。
死里逃生,可是却是……疼。
窗帘被风轻轻的吹动了一些,而后也是有丝冷风而过,也是吹的软床上的女人不由的轻皱了一下眉头,她似乎睡的很不好,双手揪紧了身上的被子,指关节就是不由紧张泛白。
呼的一声,她坐了起来,脸上也是没有了多少的血色。
“几点了?”她连忙掀开了被子,也是要下去,结果双腿一软,却是被狠狠的摔了下去,砰的一声,她的脑袋也是撞在了地上。
可是她却是顾不得摔疼的脑袋,而是习惯性的将自己的额头上方的刘海向下压了一压。
有时她也会感觉这些刘海有些费事,可是在必要之时,这却是对她最好,也最是安全的了伪装。
她爬了起来,到处找着自己的手机,只是这找了半天,她将所有的地方都是翻遍了,却是一直没有找到。
手机去了哪里了?
她喃喃的自语了起来,她记得,对了,她记得什么了,不对,是她忘记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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