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沈国忠拧着眉终于舒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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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
严向阳背着手正得意地跟俩儿子说教,严梅走过来。
这几天,严向阳没给严梅好脸色。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闺女的胳膊肘还是向着沈玉文的,这让他看到她就火大。
今天不一样,他用闺女换来了沈家的药方,闺女立功了。
“闺女呀,要出嫁了,还缺啥不?”他心情好,眼睛都笑眯了。一脸的黄土,笑起来格外滑稽。
严梅低着头强忍住笑,小声道,“爸,我还真缺点东西。”
“怎么不早说,早说爸早给你置办整齐了!闺女,快说,想要啥?”
“爸,我想要《针灸砭石要略》做嫁妆。”
“啥?”
严向阳声音陡然拔高,眼珠子瞪得有铜铃大,“你要《针灸砭石要略》做嫁妆?你还不如要直接要了我的老命!那可是咱们铃医的看家功夫,密不外传!”
严向阳一激动,道出自家根源。严家跟沈家过不去,就是自卑铃医出身。
“爸,你又不用,那几页纸都被你压箱底了!”严梅小时候还拿那三页纸叠飞机玩,严家哪有那么重视。何况上面只简单的记录针法,实际运用还得有人指点。
“几页难道没你女儿的幸福重要吗?”严梅说着呜呜哭起来,“我妈想我了,我去找我妈!”
……严梅亲妈死了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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