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这种无赖,真是倒霉!
看着几个老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砸完的姚弘毅,只能无奈的吩咐道:“叫现场的工人过来几个,让电工扯一条电过来,拿着电钻给我钻!”
“不管那些人,我们自己动手!”
“明天早上之前将那块混凝土大坝给我清出来!”
“好的。”生产经理听到姚弘毅的话,连忙给手下的工长打电话通知起来。
躺在商砼车驾驶舱里正在打牌的刀疤青年,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扫了一眼。
只见现场里面走出来几个戴着黄帽子,背着电钻的几个农民工正在用着机械快速的钻着门口的混凝土大坝。
几个电钻同时动工,原本坚不可摧的混凝土大坝被一点点的钻开,周围不时弹出一些混凝土碎块。
看到这一幕,刀疤青年有些不乐意,将牌扔在车上,从砼车跳了出去。
车里面的几个小弟,看到刀疤青年跳了下去,也连忙放下牌,同样跳下车。
走过去的刀疤青年,看到混凝土坝已经缺了口子,脸色有些不爽的对着当监工的生产经理说道:“兄弟,你这做的有些不地道。”
“开始我说给你们钱,让你们自己弄,你非要让我来弄。”
“现在我人都找来了,你们又开始自己弄,这不是打我脸吗?”
“我打你们脸?”生产经理冷笑一声,旁边的工人多,他也不怕这伙人敢动手。
于是冷笑道:“指望你们给混凝土砸完,还不知道要多久呢!到时候我们项目耽误的工期,你给我们补吗?”
“我想补,也要我们老板同意啊。”刀疤青年冷笑道:“我还没有找你们要商砼费,你们倒好,倒打一耙。”
“你们要是准备这样玩,那咋们就好好玩。”
说完之后,刀疤青年也就没有继续在这里呆着,转头回到商砼车里面。
站在大门口的生产经理,看着刀疤青年如此干净利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不对劲,对于旁边的工人吩咐道。
“一会跟保安说一声,晚上值班的时候,盯着点。”
“有啥事情,立刻通知我。”
“好的。”一个皮肤黝黑的工长,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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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有机械的帮助下,几个工人也一直弄到晚上十二点多,才将混凝土坝完全钻碎。
看着一地的碎块,几个工人随便清扫了一下后,跟监督的工人说了一声后,便个个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监督一天的工长也很累,扫了一眼没有走的商砼车,跟保安吩咐了一下盯着点后,也回到项目部休息。
“大哥,现在怎么弄?”
看着门口的人都走完后,一直呆在车里的一个小弟,朝着刀疤青年问道。
“要不要在弄点混凝土过来?”有个小弟提议道。
“不能再用了。”刀疤青年摇了摇头。
用了一次还好,再用一次同样的套路,衙门的人过来,就不好解释了。
而且混凝土只要费点功夫,也能清扫干净,拖不了项目部多长时间。
想了一会后,刀疤青年将手中的烟疤弹了出去,然后当着小弟们的面,指着前面停着的巨大商砼车,脸色有些发狠道。
“去个人,将商砼车开翻。”
“直接用咋们的砼车当障碍物,将现场的大门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