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自然也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可这时候也乖乖的没有吵闹打扰，只继续自己的磨墨大业。

一时间，屋内寒意浸人，只有沙沙的磨墨之声。

万俟宸看了看秦九，终于开了口，语声幽凉却没有起伏，“你继续过去守着。”

墨二楞了一楞，殿下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以为殿下定会很激动，为何却是如此冷淡？

墨二走了之后，万俟宸起身到了窗边，目光望向如意楼的方向，背脊笔挺，带着几分冷肃之气。

来的路上就听说了莫家的七小姐莫如怜因病耽误在蓉城，因着前两世的事，万俟宸自然是要让人仔细查探一下她。

他的人其实早就监视着莫如怜，她却一直待在房中不曾出现过，今日一到这里他就让墨二去了，却不想会带回这样的消息来。

莫如怜的模样，怎么可能和秦九相同？

就算他这辈子还没见过她，可上两世，他如今印象还是深刻的。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易容了，还是做了其他什么？

他沉默时，肩头一沉，小兽已经蹲在了他的肩上，歪着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阿宸不高兴了。”

万俟宸转过头，它正看着他眼也不眨，相视片刻，万俟宸一叹，“宝儿太聪明，也让我为难。”

秦九这才眨了眨眼，“那个七小姐是和我长得一样，她是我的姐妹吗？”

秦九很自然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它在妖族没有父母和姐妹，若是在这人间有个姐妹，感觉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