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昏沉间也有几分清明，她知道他们不应该，可这时候她不想放开他。

也许，就这么放纵一次，从此后不管结局如何，至少没有遗憾。

如此想着，她的动作也更大胆起来，抱着他的手从他的腰身抚上，落在他的胸前，急切的扯开他的衣襟，指尖滑到他的后背，指甲几乎扣进他的血肉之中。

欲念铺天盖地而来，眼见着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几声极轻的敲门声却骤然响起，“王爷，太医到了。”

两个人的动作同时顿住，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

秦九睁开了眼，正正对上万俟宸的眼睛。

他的眼底本是烟火灿烂，却在那一瞬间覆上阴霾。

第一缕阳光破开黑暗的时候，秦九站在窗边，抬头静静的看着天边。

然后，目光缓缓朝下，看向站在院中那棵桃树下的万俟宸。

万俟宸正背对着她，墨一站在万俟宸身后同他说着话。

距离有些远，墨一又刻意压低了声音，秦九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也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如何？

秦九看了他们一会儿，万俟宸似乎察觉到了，回了头。

天色并未大亮，灰蒙蒙的光线中他的神情亦是一片混沌，可他眸中的眸光眷恋虔诚，秦九却看得清清楚楚。

像细细的泉水，缓缓渗进心间……

秦九下意识的别开了眼不敢再看他，只将目光落在桃树的枝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