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沉心里一颤，差点被鼻梁上的触感撩拨到炸。又怕控制不住自己，想分开点距离。又不舍得这份难得的温存，心里像是被猫爪挠了，酥酥麻麻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艹啊。”

情难自禁的一声低喃出，声音沙哑到不成样子。醉酒的黎悄却不懂他内心的煎熬，歪着头，看他眼廓深邃，看他眉峰英挺，声音柔柔的：“怎么了？”

“悄悄。”犹豫了又犹豫，贺宴沉还是轻声问了出来，“你，喜欢我吗。”

等待的时间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似是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丝表情。

良久，其实根本没过多久。

那张极其有诱惑力的红唇张了张，就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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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际生活中随机找一个数，这个数是1开头的概率是多少？”

黎悄乖乖地举起手：“在b进位制中，以数n起头的数出现的机为logb(n + 1)? logb(n)。”

“0000如何等于24？”

黎悄十秒钟可以给他提出三个解法：“阶乘算式，还是求导再阶乘，抑或是加个冒号，零点等于24点？”

醉酒状况下，她仍旧应答如流。贺宴沉趁热打铁，忙不迭又问道：“那悄悄，喜欢我吗。”

黎悄眨了眨眼，还是只有两个字：“你猜。”

贺宴沉：“……”

试了好些方法，连环答题这种丧心病狂的方法也试了。可这人精得很，就是不上钩。

“真坏啊。”贺宴沉手一捂脸，指缝间漏出无奈又宠溺的笑声，“怎么越来越坏了呢。”

说她坏，黎悄又不服气了：“我才不坏！”

“好好好，好悄悄。换衣服，睡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