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朋友都不是。

哪里来的脸。

当然，最后一句，他不敢说出来。

已经受够了这样饱经摧残的日子。

“你笑什么？”傅容深笑的温和。

真的很温和，但是，沈暮辞背后升起了丝丝的凉意。

但不作死的沈暮辞不是好基友。

“容深，你这算是用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这话？浅浅的男朋友？还是老公？”

慕楚楚咽了口口水，她还是往顾清浅那边靠过去了。

她现在很不想理会沈暮辞和程斯珂。

这两位大概是好日子真的过够了，总不想好好的活着。

她不一样，她还没过够好日子，还想要好好的活着。

“没错，容深，你不能这样。不能仗着浅浅的喜欢，就这样截胡。怎么说大家得公平竞争。”程斯珂这会儿关系到自己的利益，老婆本，自然是要迎面而上的。

“竞争什么？”傅容深声音缓缓，“你怎么不先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合作？”

哦！

是的，这才是关键。

程斯珂露出讨好的笑容，“浅浅，你觉得呢？绝对是零投入，高回报的。”

傅容深同样看着顾清浅，眼神中有些莫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