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蔓也笑了，来了兴趣，逗他，“野孩子，快说你是野孩子。”

“……”

李佳蔓笑容僵住，再次转身背对他们，不想承受某人的死亡凝视，内心哼道：看在小妍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明妍笑得双眼弯了起来，白嫩的脸庞染起粉红，嗓音含笑，“陌陌，我叫明妍，你跟我念，明……”

“妍。”明陌接过话。

她微怔，“你叫我什么？”

明陌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张嘴唤道：“妍，啊……阿妍。”

明妍脸上的笑意消失，神色怔然。

许久没听到有人这般唤她了。

“阿妍。”

“阿妍。”

沙哑的声音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明妍回神，下意识应道：“我在。”

明陌得到她的回应，唤的更起劲了，“阿妍。”

“嗯。”

“阿妍。”

“欸。”

她耐心的陪着他闹，他唤一声，她便应一声。

——

时间流逝，转眼过去一个星期。

明妍跑到后院，明爷爷坐在院中编织竹筐。

搬了个小凳子坐着他旁边，双手托腮，“爷爷，我看你天天做这个，做了好多好多，但是过了几天一个都没看见了，它们去哪里了？”

明爷爷低头注意手上的活，没有隐瞒，“卖给别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