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扒了一些联军各国他们日常的军服,为了不让他们曝尸荒野将挖了个大坑,将他们扔到了大坑里,简单埋了起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些各国联军的杂牌儿枪械真是让曾云风头疼,实在是曾云风的军工厂生产的产量太小,实在没有办法一下子武装这么多的军队,而且大多数的军工厂力量最强的地方在西北。
虽然曾云风积累了五年力量,但也只是有了大概七八千条枪,还有很多没有运过来,缴获了好多门火炮,也都是杂牌儿火炮,炮弹都不统一,会给后勤带来很大的麻烦。
接下来的战斗,就要离开这里,离开廊坊,前往天津和大沽口。
大沽口的清军守军是肯定抵挡不住八国联军的,毕竟八国联军有舰炮,从大沽口到天津这一段路,是为曾云风争取时间的最大的一段路径,而曾云风早已派此次廊坊战斗根本参加不上的人去了天津和大沽口,在一路上实行坚壁清野。
曾云风破坏除了河流之外的水资源,将老百姓全部强制向后迁移,这些老百姓很多的根本就搞不清楚这里要发生什么?实在讲不通的曾云风都是命令让他们直接打昏带走。
这种粗野蛮暴的方式下,曾云风在六天的时间内将大沽口到天津的这一段路,变成了之后在七月八国联军军队的一片地狱的道路。
这个时间段到处都是庄稼,这些庄稼就是曾云风最好的庇护,是义和团最好的庇护。
枪械的不足,曾云风只好通过炸药及地雷,甚至一些人比较熟悉的捕猎的方法,来杀死杀伤这些八国联军。
这一次面对的可就不是几千人了,而是几万人,战前要进行士气鼓武,团结力量,筛选渣滓,有廊坊的战斗胜利打底士气已经够足了。
曾云风对所有一切他自己带领的义和团民众说道:“我们是这个义和团队伍里面最精锐的部队,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和他们往死里拼,而是杀了他们,我们自己活下来。”。
“其他义和团里面的神术,我是不会的,我只会一点,就是带着你们从这场斗争中活下来,然后杀死他们,如果想去其他义和团的,请尽早离开,但是如果如果想留下来的,请尽快的学会听我的命令。”曾云风高声的说道。
“从现在开始,这场战斗已经不是我们和大清朝廷的战斗了,而是我们大清和八个国家的精锐军队的战斗,你不听命令,在里面瞎搅和,就有可能害死义和团里面的其他兄弟,如果你不听命令,我让你退,你不退,我让你进,你不进,到时候你会死的毫无意义。”曾云风说道。
曾云风知道在一个军队里,如果战斗知识普及十分不到位的情况下,你只能让他知道一件事情,就是要听你的,其他的东西都是狗屁,曾云风颁布了三令十七斩。
蒙古军队里,很多人都不识字,但只要听到千人队进攻号角声和旗帜进攻的标志,那么你不要有任何犹豫,你就向前死攻击就可以了,听到鸣金号角声,那就要撤退,任何违抗质疑命令的人,千人长都可以立即处死他。
现在的状况也类似,因为很多人不仅不识字,而且不知道战斗之时全是坑,拼着一股血性在跟着这些洋人作斗争,很多人都是毫无意义的死在冲锋的路上,连一点作用都没起上。
有些可能还起到了一些就是帮后面进攻的兄弟挡了几发子弹,有些纯粹就是白死。
曾云风对其他义和团的战绩毫无兴趣,曾云风他单独率领的义和团现今已经歼灭2000人的联军军队。
当这个消息传到大清朝的时候,大清朝的人欣喜若狂,他们以为这场战争绝对可以取得胜利,但是曾云风,根本没有那么高兴。
曾云风知道这次来的军队数量要远远超出大清朝的预计,曾云风知道在大沽口外还停了很多艘艘军舰,这些军舰根本就是大清朝没有办法驱离重型战争堡垒。
所以天津的大沽口是这些这些洋人联军的桥头堡,源源不断的物资和后勤会源源不断的到达这里。
曾云风的人很快就通过大沽口反馈回后面联军军队的信息。
曾云风想的是如果能在这场义和团运动的后期截获或者炸毁一些,尤其是东北四岛国的军舰,这次义和团运动才算完美的收官。
而至于一次性解决这些八国联军,曾云风想都没有想过。
曾云风知道,即使自己这一次将八国联军打得一个人都不剩,但是最后大清国这群王八蛋都会把这次胜利卖掉最后还是要割地赔款,为这种国家求取胜利,曾云风不会傻傻地去做。
中法战争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了,而且难保这次不会再发生,因为大清国的统治者已经被洋人吓破了胆。
很快八国联军就来了,这次八国联军果然不出曾云风的所料来的最多的就是东北四岛国人。
这个岛国心中满满的怀着对这片大陆的诉求,对于这片大陆的野望,比八国联军的任何一个国家都要强烈。
对于这种国家曾云风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这这些踏上这片土地上的所有军队都留在这片土地上。
其次来的最多的就是央国沙俄帝国,这两个国家是目前在这片土地上攫取最多的割地的人,他们的贪婪使他们的口水都泛着恶臭。
这种恶臭从他们的嘴里已经流到这片土地上,你每天都能闻到他们口水的臭味,这三个国家的军队是此次曾云风将要血洗最靠前的三个国家。
因为联军各国的归属不同,所以他们联军军队指挥权交给了一个德国人。
“传令斥候部,扫荡切断所有到北京到天津的电报线路,截杀任何传令兵。”曾云风说道,曾云风坐下的马用力的刨着地面显得有些跃跃欲试。
“遵令!”一个黑色束衣的武士回答说道。